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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令心里发闷压着巨石,他用力掐了掐手心,低声道:“真想重操旧业当网红去……你觉得我揍风秀一顿叫他录个可怜兮兮的视频怎么样?”

哭不出来揍一顿就行了。

还哭不出来?那再来一次。

“乖崽。”

秦令直起腰:“嗯?”

斯科瓦罗低沉却又温柔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我并不希望您参与这场斗争,这是雌虫之间的权力博弈,对于军雌来说,这种事习以为常,但对雄虫阁下来说不是,乖崽好好的,可不可以?”

他吃喝玩乐开开心心就好了。

权势他去争,带着血腥的博弈他去打,能够成功回来就把这些东西拱手送给心爱的雄虫,其他虫和他无关,他只在乎乖乖窝在他怀里的这一只,他可以趁此机会把那两只弟弟顺势除去,阿莱特斯家族从此干干净净。

整个家族都送给小雄虫玩。

但他在做准备,莱特也在做准备,所有军雌都在等待着安息日结束后的惨烈斗争,如果没有这只他心爱的小雄虫存在,斯科瓦罗当然可以放肆地发疯,任由自己损伤,去用躯体血肉打出一条“他雌的全都去死谁都别活”的道路,可他的软肋生长于骨骼之中。

他想念雄虫缩在他怀里撒娇的样子,喜欢这只雄崽仰起头亲吻他的嘴唇,小猫钻进他的衣服里,和他肌肤相贴,毛绒绒的脑袋抵着他的下巴……他一点儿也不舍得。

风险是客观存在的。

单纯的雄崽只需要等待他,避开这场争斗和朋友们在一起玩闹,等他把所有好玩的好吃的东西,自愿臣服跪在他面前拱手相赠。

只要等他就好了。

秦令的指尖在通讯器上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夜风掠过他的发梢,带着微凉的触感,他沉默了几秒,忽然嗤笑一声,声音轻得几乎散在风里:“你不会要告诉我,你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斯科瓦罗低声哄:“不会有事。”

“混蛋,我信你个头!”秦令“砰”地一下握拳打在瓷砖上,砖一点儿缝也没裂,他自己疼得皱起眉面目扭曲,忍不住甩了甩手发出轻轻的呼痛声,他就是有病才给自己找不爽。

他喵的疼死他这个小皇帝了。

声音引起了斯科瓦罗的注意,雌虫的呼吸停滞,冷峻的骨骼在肌肉的紧张下慢慢颤动,通讯线中响起雄虫细微的喘息,雌虫的心头蓦然沉下去,手中的军用短刀狠狠地压入掌心,锋利边刃割开皮肤纹路,慢慢地吞食血液,斯科瓦罗无知无觉:“……乖崽?”

“斯科瓦罗。”

斯科瓦罗似乎已经起身,他低声道:“我在*,我在,阁下别怕,不生气……我去找您好不好?我解释给乖崽听,不要哭……是碰到哪里了吗?”

秦令沉默了一下:“长官,吹吹。”

其实原本疼得不厉害,那点儿红没过多久就消了,他一边皱着眉甩手一边被气得轻喘,但只是锤了瓷砖而已,斯科瓦罗就像是受不了了一样,听不得他喊痛,马上就要来找他。

于是他自己也变娇气了。

斯科瓦罗道:“等我,好不好?”

秦令怔了怔:“我在白兰家。”

斯科瓦罗:“我去抱抱您。”

吞食过心爱雄虫□□的躯体在情欲中和雄虫形成了精神链接,最初这几天,雌虫本就需要无时无刻地贴在雄主身边,从溢出的精神力中汲取安全感,但现在需要好好被哄高兴的虫是他心爱的小雄主。

秦令低哼一声:“不给抱。”

“……惩罚你,长官。”

露台深夜的风吹得有些冷,秦令把脖子往衣服里面缩了缩,轻轻地吐出一口郁气,他的心里压着好几块巨石,实在是没办法轻松地去和斯科瓦罗打情骂俏……这些宝宝们,无论是谁,他们都好好的,开开心心的……

才是他想要的happyending

“……”

“——找到了!”房间内传来一声惊喜的呼声,艾格从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