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了。”
梁易不明白其中症结,还以为是什么严重的病症,也担心坏了,但还是压下情绪努力安慰她:“阿灵,别担心,先叫大夫来瞧瞧。”
见他不开窍,桓灵急得用力在他肩膀上锤了一下:“你说,你说我会不会是怀孕了?”
闻言,梁易差点儿站不稳,好端端地在原地打了个趔趄。好在怀中抱着桓灵,无论如何他也会稳住,牢牢地在原地站定。
女郎还在闷声诉说着自己的担忧:“可是,可是我刚刚还饮了酒,我真是太粗心了!”
梁易也不太确定:“我们每次都有用……应该不会吧。”
桓灵心里慌乱得很:“那也不一定,谁知道是不是万无一失的。”
梁易随即便派人去请大夫,然后快步抱着桓灵回了屋。
大夫还没来,桓灵先自行检查,语气很惊恐:“真的有血。”
她不确定这到底是癸水的血还是别的什么,她不敢想。
如果真因为自己的粗心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梁易给她拿来一身干净的衣裳和月事带:“先换上,别太担心,等大夫来。”
梁易其实也担心得不行,但是他努力保持镇定,安慰着桓灵。
其实他也并不清楚饮酒会对怀孕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但桓灵已经很担心,他不想让她的情绪更糟糕。
他自己最近也是忙昏头了,完全没注意桓灵的癸水已经推迟了好些天。
梁易帮着桓灵换好衣裳没多久,大夫也过来了。
女郎着急地伸出手给大夫把脉:“您快看看,我肚子好疼。”
那大夫是彭城郡一位有名的治女子病症的大夫,看起来还很年轻,也就三十岁左右。他看了看身侧的梁易,在桓灵的胳膊上搭了一条帕子,这才开始搭脉。
“不必。”桓灵道,“不必隔着帕子。”
梁易也道:“隔着帕子恐会影响搭脉的结果,还是取下吧。”
大夫也从善如流取下了帕子:“正是如此,不过有些病人会忌讳。”
尤其是这些做大官的人家。这大夫虽然年轻,但医术好,与达官贵人的相处间已经很有经验。
“夫人是行经不畅,可是前些日子受了凉?”
前些日子桓灵被那些人抓去,在冬夜的湖上走了一遭,那次确实冻得不轻。
桓灵和梁易对视一眼,都松了一口气:“正是,我今日不知会来月事,还饮了些酒。”
“那就是这些缘故导致的,所以才会疼痛难忍,但并不需要太担心。开些药服下,可以缓解一些,日后也要注意莫再受了凉。”
深更半夜火急火燎将人请来,原来只是癸水。桓灵就让金瑶多给了大夫一些诊金,再将人送走了。
梁易让人送来了热水,给桓灵泡脚用。他细致地蹲在女郎身前,为她脱去鞋袜,
桓灵拉他起来坐在自己身边,一脸后怕:“还好只是癸水。我以后要更小心些了。”
刚刚闹出的乌龙险些将他们两个人都吓坏了。梁易也很庆幸,没造成严重的后果。桓灵身子娇弱,不能吃那样的苦。
“现在想想,要孕育一个孩子真是颇费一番功夫。”女郎靠在梁易怀里,“若是不知道怀孕,无意间吃了什么对孩子不好的东西,那可真是毫无办法。”
要么狠狠心不要这个孩子,要么就只能向老天祈祷孩子的建康。
梁易的手绕过桓灵柔软纤细的腰肢,捂着她还不舒服的肚子:“阿灵,我更怕你遭罪。”
“等以后我们准备要孩子了,我就不饮酒了,那些不好的东西也都不吃了。你也不能再吃寒凉的东西。我想生一个可爱漂亮的小娃娃。”
梁易却有些担心:“那像我怎么办?”
“像你怎么了?”
“像我就不可爱漂亮了。”
“不许你这样说!”女郎抬头,用柔软的唇在他脖颈上轻轻贴了一下,“像你也会很可爱的。”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