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今日是她的生辰,她真正的生辰,连傀儡人和她那颇有见地的朋友都没告诉过,只有他知道的日子——虽然手段不太光彩,但是只有他知道。
林菀便将她赵青鸾或许可以利用的新发现说了一遍。
他一边说一边捧上一个食盒:“这是有人送给仙尊的糕点,他说不爱吃甜食,借花献佛请谢仙子带给苏师妹,祝她早日康复。”
赵青鸾也倾向于其中有什么内情:“那事也许是什么误会吧,仙尊先天入无情道,不可能短短几日被美色打动的。”
赵青鸾脸上闪过不忿,复又叹息:“难为小师妹受了如此对待还一心只为仙尊着想……你可曾同师尊说过此事?”
他本想换身她喜欢的衣裳,但又怕做得太明显,于是仍旧穿着日常的白衣,只是将发带换成了红色。
赵青鸾:“小师妹认得那位师妹?”
她也不像平日那么讲究男女之防,就着他的手喝水服药,闹得赵青鸾通红了脸,心思也快藏不住了。
无脸人:“你有何计?”
难怪昨夜她脸色有些苍白,睡觉时不自觉地往他怀里缩。
他扫了一眼,便发现她还没到。
苏筱圆从昨夜开始小腹便有些坠坠的疼便有预感,到早上月经果然提前几天到了。
林菀双眼忽然失神,点点头,喃喃道:“这是一场梦。”
赵青鸾赧然点点头:“听说过一些。”
不知是不是思虑过度,时隔几日她又做了那个噩梦。
他还知道在她的世界人们是怎么过生辰的,这几日为此做了不少准备。
林菀:“我要拆穿她,让仙尊和其他人都看清她的真面目!”
无脸人:“你有把握给他下药?”
赵青鸾:“林师妹若不介意,我替你把把脉。”
林菀垂下眼帘笑了笑:“我日日躺在这里无所事事,能遇上什么事。”
话没说完,那无脸人抬起手在她眉心一指,便有一道雷电从她头顶灌入,劈得她头痛欲裂。
小师妹那么单纯善良的姑娘,为何得罪凌岳仙尊,就不得而知了。
阮绵绵心下诧异,连忙接过来道了谢。
她迟疑了半天,还是给闺蜜传了个讯,让她帮她告个假。
林菀:“没有。”
林菀服了药,又向他借干净帕子擦干净嘴角水渍,这才半靠在枕头上,微阖双目:“大师兄说的对,那些事总憋在心里,早晚要生出心魔来。”
“小圆子,你反正是来采补妹夫的,平时上课其实不用那么拼,你最近太辛苦了。”阮绵绵道。
阮绵绵本就挂心着闺蜜,听他这么说自然求之不得,行礼道谢后便急急忙忙乘着鹤离开了。
她不舒服的时候想见的不会是他。
她身体不适。
她本来三分真七分演,到这时变成了十分真,眼泪不住往外涌。
赵青鸾又陪她说了很久话,直到慈恩道君传讯让他去丹房,他才依依不舍地出了药庐。
林菀:“原本仙尊在无极宫中不出门找不到机会,但自从收了这批弟子,他隔三差五便要下山授课,以有心算无心,总有可乘之机。”
林菀噙着泪摇头:“师兄你就别问了。”
她哽咽着说不下去,眼眶里涌出泪来。
他一边洗衣服一边听着无极宫傀儡即时传来的音讯。
林菀:“我怎么会怀疑仙尊,只是他今年也不过二十来岁,又长年闭门不出,从未见识过这等手段,万一受了蛊惑……”
林菀摇摇头:“我为何入太衍,大师兄想必有所耳闻罢?”
她虽在笑,但赵青鸾如何看不出那笑容里的凄楚苦涩,心也跟着揪住了。
无脸人:“你不怕他发现是你做的?”
阮绵绵还是犹豫,苏筱圆反复保证她一个人真的没问题,她才道:“那你有什么不舒服马上传讯给我。”
林菀握住他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