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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弟子也是众说纷纭。有人认为中衣就是铁证,也有很多人认为其中可能有什么误会,或者是以讹传讹。

林菀心中骂了句“蠢材”,面上却是凄然地一笑:“规矩再严苛,仙尊如今也破例了,不是么?”

苏筱圆正有此意,断开传讯后便将镜子放进盒子里,安安心心地闭上眼睛睡回笼觉。

她会注意到吗?终于数着更漏等到上课的时辰,他登上鹤车,心中忐忑。

“我有数的开山,而且不算辛苦,我学得很开心。”

他准备课后找个借口把她留下来,然后带她下山,让她度过一个难忘的生辰。

阮绵绵把食盒放在桌上,搓搓手:“快拆开看看妹夫送你什么好东西。”

不奇怪,她总是很能睡,而且他也让那傀儡别太早叫醒她。

林菀咬牙切齿:“那合欢女不知用什么手段……”

林菀露出得意的笑容:“我想调唆赵青鸾给仙尊下淫1药,再栽赃给那合欢女。”

赵青鸾说不出话来,最近凌岳仙尊中衣事件在宗门里传得沸沸扬扬,声势盖过了三界一切大事,弟子们碰面几乎不聊别的话,全在偷偷议论那一入门就能取得凌岳仙尊中衣的神秘师妹。

好在傀儡人替她调理的底子还在,没有像以前那样痛得死去活来,只是隐隐的不舒服,硬撑着去上剑法课也不是不行。

她转过头,却是个穿执事服的陌生弟子。

她说得隐晦,但赵青鸾已经领悟了:“靠着这种手段,就算侥幸入了门,也是走不长远的!师妹放心,这种人只能一时风光,时间长了总会露出马脚,仙尊是何许人,怎么可能受其蒙蔽。”

谁知飞到一半,忽然有人骑鹤赶了上来:“谢仙子留步。”

“虽然师兄做不了什么,但是把郁积在心里的事说出来,多少会好受些。”赵青鸾道。

可是脑海中冷不丁地闪过一个念头,阻止了他。

不一会儿到了闺蜜住处,苏筱圆已经起床了,正在温习占星功课,见了闺蜜十分诧异。

他将洗了一半的亵裤放回盆里,擦干手,捏了个诀,操纵药庐的傀儡问道:“你欲何为?”

顿了顿:“师兄师姐们入门多年,多少人连他一面都没见过,试炼那些人才进宗门,便能得他隔三差五亲自指点,更别说有的人了……”

林菀从床边拿起条绢帕擦着嘴角,摇摇头:“没什么大碍,对不住吓到师兄了。”

换了平时她忍忍也就去了,但是今天碰巧是她生日——真正的生日,偏偏身体不舒服,想见的傀不在,还得强撑着去见害怕的人,未免也太凄惨了。

“好,放心吧。”

傅停云收回法术,无脸傀儡继续例行问话:“你神魂中可有异常?”

赵青鸾惊诧道:“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小师妹莫要乱想!”

林菀出身名门,虽不拿架子,却自有一种世家女的高贵凛然,让人不敢靠近,可今日或许是因为她格外伤心脆弱的缘故,两人之间的距离似乎突然拉近了。

赵青鸾手足无措,想安慰她又不敢靠近。

虽然梦里没有发生什么特别可怕的事,但把心底翻出来给人检视的感觉就足够让她惶惶不可终日了。

学生生病老师准假就算了,竟然还要送糕点慰问,未免也太周到了,实在不像是凌岳仙尊的为人。

林菀缓缓松开抓着他衣袖的手,仰起头明媚地一笑,呼出一口气:“总算说出来了,好受多了,幸好有大师兄安慰我。”

他出现在她面前只会雪上加霜。

林菀等他出了门,将他站过的地方、坐过的椅子都施了净诀,然后闭目思索。

鹤车很快到了通云台。

无脸傀儡又抬手在她眉心指了指:“这是一场梦。”

赵青鸾咕哝了一声“冒犯”,把手指搭在女子细白的手腕上,蹙起眉:“小师妹肝气郁滞兼心火炽盛,可是遇上什么事了?”

而且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