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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动,令帕林卡长期接受着相应反馈过来的疼痛。

但帕林卡没说过这回事,他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似乎是担心这种事一旦被人发现,自己就真的会被禁止出外勤一样。

甩开朗姆派来的杀手后,琴酒垂眸看了眼自己身上的伤口。血液已经完全把衣服浸湿了,琴酒开着车,甚至没有去处理伤口,使出血速度慢一点的时间。

扔在副驾驶上的手机还处于关机状态,琴酒不能冒险去联系伏特加他们。毕竟以他上辈子的经验,一旦伏特加他们一起出现在任务地点,琴酒的计画就会被打破。

琴酒停了车,嘲讽地笑了声。

像个小丑。

“你在流血。”小孩子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十二岁的工藤新一站在不远处,他的脚边有一颗足球,琴酒看他一眼,猜测他是为了捡球才会到这种没人居住的地方来的。

“新一——?”东边传来毛利兰的呼唤声,工藤新一并未给出相应的回答,他很有勇气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像面对大型动物一样直视着琴酒的眼睛。

“工藤新一。”琴酒不紧不慢地念出他的名字。

工藤新一一愣,眼神瞬间戒备了些。他下意识地将手挪向身后,似乎是打算背着手靠盲打报警。

“要报警的话随便你。”琴酒冷漠地吐出这句话,“但在警察来之前,我会将你那位叫毛利兰的朋友一起杀死。”

工藤新一睁大眼睛,压根不明白对方是怎么知道兰的名字的。

他的脑袋转得很快,想到上次帮某个会长洗脱嫌疑的推理,眉头压低,试探性地问了句:“上次你也在?”

那是玛格丽塔的任务。

玛格丽塔一说有个小鬼打乱了她的计画,琴酒就立即知道那是工藤新一。

就是这个人,上辈子导致了组织的覆灭。

琴酒注视着他,依旧不明白他身上有什么值得爱尔兰和贝尔摩德他们保护他的品质。

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新一?”毛利兰穿过破损的栅栏网,最后还是找到了说去捡球的幼驯染。

“别过来!”工藤新一厉声道,语气有些急促。

然而毛利兰还是已经看到了琴酒。

对于十二岁的小孩子来说,琴酒的打扮还是太过恐怖。一米九的身高先天性地造成了压迫感,更别说琴酒看着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个死人。

“他受伤了。”和工藤新一看出了对方身上大概藏着枪不同,毛利兰在稍微的怔愣后,立即用了担忧的语气。

“啊。”工藤新一压低声音道,“以这个出血速度,不到五分钟就会进入失血性休克的状态。”

琴酒懒得理他们。他关上车门,嘴里咬着的烟上也有鲜红色的血渍。

随后,工藤新一瞪大眼睛,看着他举起伯/莱塔,朝自己的方向开了一枪。

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未到来,工藤新一迅速回头,看着毛利兰的背后,有个同样黑色穿着打扮的人倒了下去。

“啊——!!”第一次看到有人死在自己的面前,毛利兰尖叫了一声。

“为什么……”工藤新一回头,不理解地看向面前这个银发的男人。

“别误会。”琴酒冷漠地回了句,“本来是朝你开的枪。”

很显然,就算再来一次,他不会再说“工藤新一是谁”这种话,也不可能杀得了对方。

这个世界彷佛就是围着“工藤新一”转的。

“不想死就快滚。”解锁了安全屋的密码后,琴酒从车的后备箱拿出武器,脚步平稳地往门的方向走。

沉重的大门合上,在这个琴酒为自己挑选的坟墓里,他停下脚步,看了眼在门合上的前一秒,看着身材娇小挤进来的两个小鬼。

“按你的说法,里面比外面更安全。”工藤新一冷静地判断道,“我已经报警了。”

琴酒嗤笑,收回看他的目光:“还没到时候,你只会拖几个无聊的警察下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