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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他基本都尝试过。

他记得这个,口感很涩, 还有点酸, 尾调有一股土腥味。

的确, 服用后会产生短暂的迷幻效果,让紧绷的精神得到放松,但对他而言作用微乎其微,持续时间更是转瞬即逝。

味道难以下咽, 效果聊胜于无,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类型。

至于上瘾?奥菲想, 他只会对喀戎上瘾。

奥菲终于抬了抬眼,勉为其难地给了他一个反应:“还以为你能拿出什么,结果就只是这个?”

埃利乌斯自诩为主星最懂享乐的雄虫, 这句话无异于在他的专业领域泼了一盆冷水。屈辱感像一团星火点燃了他的神经:“怎么可能?!”

他几乎是跳着冲向一旁的墙壁,手指不知道在什么位置按下了个隐秘的机关。墙壁发出轻微的震颤, 随即从中央裂开, 向两侧滑动,露出一整面墙的展示柜。

柜中陈列着五光十色的瓶瓶罐罐:液态的、或是粉末状的药剂,形状怪异的固体结晶和风干的不知名植物,甚至还有些未知生物的器官存放在密封玻璃瓶中, 在防腐液里静静沉浮。

埃利乌斯得意洋洋地向奥菲展示着他的珍藏, 眼中满含炫耀和挑衅。

奥菲站了起来, 走到展示柜旁, 不紧不慢地扫视了一圈,眼睛渐渐亮了起来,他要收回前言。

埃利乌斯, 还是有点东西的。

他将目光重新投向埃利乌斯,漫不经心地抬手指向桌上的药物:

“我把它喝了,你就放了他?”

他的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埃利乌斯被这种轻描淡写的态度激怒了,他咬牙切齿地回答:“当然。洛希尔家向来言出必行。”

克罗格在一旁拼命摇头,口中发出呜咽的抗议声。

奥菲在克罗格泛着泪光的绝望眼神中伸出手,缓缓探向瓶盖。

但就在埃利乌斯嘴角得意的笑容缓缓弯出的时候,奥菲手腕一转,握住了一旁更大的玻璃瓶,那里面装着足有手指粗细的猩红液体。

在一道道错愕和震惊的目光注视下,他将整瓶药剂一饮而尽。

猩红的液体带着熟悉的酸涩味道在口腔中滑过,他甚至慢动作一样,故意放慢了吞咽的动作,喉结清晰地滚动。

然后,他面向埃利乌斯张开嘴,伸出舌头翻了一下,清晰地展示自己空无一物的口腔,示意自己一滴不剩地全都喝了下去。

埃利乌斯眼睁睁看着奥菲吞下了致死的剂量,脸上的血色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你疯了吗?!你是不是有病?!快给我吐出来!!”他原本只想教训报复一下奥菲,绝对没有直接要他命的意思。这个疯子!

他冲上前想要摇晃奥菲,逼他将刚才咽下的液体全部吐出来。

奥菲一把推开他,目光望向压着克罗格的两只军雌,目光带着嫌弃和疑惑,挑着眉。似乎在说,你们怎么还不松手?

洛希尔家族是一个拥有千年历史的古老家族,他们的确是在一定程度上有自己的骄傲和规则的,两只军雌对视了一眼,纷纷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震惊和错愕,他们迅速放开了克罗格,动作利落地解开了他身上的束缚。

克罗格刚一获得自由就向奥菲扑去,一边哭泣一边颤声说着:“冕下!都是我害了你!”

奥菲轻巧地闪到一旁,克罗格扑了个空。

“回去找你们军团长吧。”不要来妨碍他的‘饮品’自助,架子上还有几样他从未见过的‘好东西’呢。

雄虫的眼中的光芒一点点亢奋起来。

他相信他善良、体贴、稳重、帅气、温柔、可靠的雌君一定会替他好好安置好克罗格的。

克罗格愣了片刻,环顾四周后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他必须立刻去找喀戎上将求救。还是奥菲冕下考虑周全,他双翅一振,迅速掠出私虫宴会厅,向第七军团驻地疾飞而去。

奥菲走回展示架前,挑选商品般取了一支瓶子。在埃利乌斯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