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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人才是一国之主,谁敢指责?

她跟着祝九阴进入寝殿,眼看祝九阴屏退所有人,张开双臂:

“过来宽衣。”

季青梧笨拙地帮她脱下层层华服,看她穿着里衣坐在床上,便要去拉下床帘。

祝九阴却懒洋洋道:

“不知道侍寝是什么意思么?你也宽衣。”

季青梧手一顿:

“啊?这……”

祝九阴冷嗤一声,下一秒长臂一伸,将她整个人拉入怀里。

床帘自动落下,金纱垂落,遮住两个人迅速接近的侧脸。

季青梧心跳激烈,简直要蹦出胸腔,美人的脸在她视野里骤然放大,她来不及拒绝,唇上就被压上一双唇瓣……

祝九阴吻了她。

这!这不合礼数啊!说好的干娘和干女儿……呢……

季青梧张口欲喊,却方便了对方长驱直入。

她推着人的手软软地垂下去,想要反抗,却头脑发晕,简直动弹不得,只发出几声似是而非的哭泣。

某种甜蜜的香气弥漫开来,将全世界彻底遮蔽,床帐掩映住一切混乱。

“你应该唤我什么?”

手掌划过,带起热烈的阳光和甘甜的雨露。

“唔,陛下……啊!干娘……呜呜呜,干娘放过我吧……”

辗转耕耘,将干涸土地变得潮而肥沃。

“再叫大声点。”

“呜呜……干娘,我求求你放过我,我不行了……干娘,祝九阴,妈妈——”

清泉流出,田地滚烫,奔涌的水流欢快地流淌,水珠沾染各处。

整整一夜,祝九阴将她在手心里把玩,仿佛很讨厌她,又仿佛……有点喜欢她。

总要把她搞得几乎要崩溃,却又偶尔会很温柔地安抚。

季青梧从来没有过这种经验,但不知为何,她的身体与祝九阴极为契合,每一次,甚至祝九阴都没怎么用力,她就高到动弹不得。

只能任由对方,在她最脆弱的时刻更深入把玩,像把玩一只花瓶或一柄折扇。

一直到第二天清早,她才迷迷糊糊睡过去,睡梦中好似有人在很柔和地摸她的脸,睁眼身旁却空无一人。

从这以后,她便成了祝九阴身边的宠儿,每日与祝九阴一同进出,一起上朝下朝,逛御花园,一起用餐,又一起在月下喝酒。

祝九阴总是望着她,一次次欲言又止,好像有许多过往要跟她说,却又不说。

季青梧也逐渐适应了这种生活,虽然刚开始很难接受,可她也慢慢喜欢上了祝九阴。

祝九阴的魅力显而易见,也不是她能够抗拒的,哪怕她们在明面上、在朝臣之间都以母女相称,但这种辈分本来就约束不住现代人的季青梧,更约束不住无法无天的祝九阴。

到了夜晚,在豪华的帝王大床上,祝九阴便与她一次次地亲密。

祝九阴时而会很粗鲁,有时却又带着温柔和珍惜,这样的反差,也叫季青梧更加迷恋她。

白天里季青梧也会谴责自己*,告诉自己这只是斯德哥尔摩,可当她望着祝九阴的脸时,就总觉得,自己好像亏欠她。

很奇怪,明明自己是被强迫的那一方,却常常会无法面对对方深沉的眼神,心中总怀着愧意。

尤其是在月下,在她们酒过三巡,祝九阴双眸盈盈地望她,月色闪烁微凉,而她眼神有些难以言说的委屈和疼痛时。

季青梧便只觉得,自己应该为祝九阴做任何事,任何事。只要能弥补那个眼神。

她也开始主动了,甚至会像谈恋爱一样,为祝九阴准备一些小小的惊喜,比如亲手绣的荷包。

而祝九阴虽然面上平静,丝毫不显山露水,私下里却将她送的物品佩在身上,从不嫌弃她拙劣的绣工。

季青梧觉得自己好像恋爱了,虽然对象是干娘,是女帝,是暴君。

但不管,恋爱还挺美好的,她有点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