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竹席,睡起来冰冰凉凉。贺尧川拿扇子给林榆扇风,手上动作慢慢停下来。
半夜林榆嫌热,迷迷糊糊推开贺尧川,睡了没一会儿,又被贺尧川黏黏糊糊抱在怀里,如此反复了五六次,林榆怀疑人生地坐起来。
他抬起脚尖猛踹贺尧川一脚,抱着小被子气愤地爬到另外一张床上,团了团继续睡。
第二天,林榆依然是从贺尧川怀里爬起来的。他瞪着两个黑眼圈看贺尧川,想不通贺尧川是怎么从那张床挪到这张床上来的。
他俩起了,见周淑云正在处理昨天捉的蝉蛹。早上锅里蒸了几个大馒头,周淑云往锅里倒油,处理好的蝉蛹滋啦一声下锅。
这东西和螺蛳粉臭豆腐很像,看着其貌不扬,入口却香辣干脆。昨天捉了很多,早上只炒了一小盘解解馋。
中午周淑云把剩下的全部炒了,贺尧川还陪贺长德喝了一小杯酒。这道菜下酒,连贺尧川这么克制的人,也多贪了两杯。
林榆一开始不敢吃,但他看见其他人都吃的很欢快。他也没忍住筷子,夹起一只尝试,像是瞬间打开味蕾,林榆吃了一个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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