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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去去去,你怎么老舔阿黎的脚呢。”

雪球顺势躺了下来,一脸无辜地看着温黎。

温黎从柜子上跳了下来,拢好了自己的衣领,揉了揉雪球的肚子,幽怨地看了闻辞一眼,“干嘛踢它,会痛的。”

“它是戏精,我都我没用力气。”闻辞简直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气得他直接把雪球拎了出去,关在了门外,只听得它在外头嗷呜嗷呜地扒拉着。

“你和它置什么气呢。”温黎笑着摇了摇头。

闻辞二话不说就把温黎抱到了小榻上,将他赤裸的双足揣进了自己的怀里,“我有礼物要给你。”他拿出了两只小巧精致的小娃娃,栩栩如生得酷似他们的模样,“这叫傀儡娃娃,通过细线在幕后牵引从而达到操纵木偶变成各种动作的戏法,在民间很受欢迎的。”

温黎靠在闻辞怀里轻轻地扯了扯牵引线,傀儡娃娃很配合地抬起了手又抬起脚,十分滑稽有趣。

“对了,你办的事情如何了?”

在离京都不远的津州地界,有人看见本该已经被斩首的死刑犯出现在了大街上,还以为是看见了鬼魂,调查之下才发现有不少死刑犯无故消失,一直追查到了城外的乱葬岗,全是被摘除了心脏肝脾肺的人,顿时传出了有妖怪吃人心的谣言,一时之间闹得人心惶惶,附近的百姓都不敢出门,地方官员查了许久都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消息,这才让闻辞去了一趟。

“是津州太守张唐,他被查出了有血液病,大夫断言活不过四十岁,他费尽心力找到了一个古方,说是吃人心可以补血,他就把主意打到了死刑犯身上,恰巧有个人跑了出来,这才被人发现了。”

画面感实在是太强了,听得温黎感觉喉咙口有一股酸水涌了上来,让人有些反胃,他不禁捂住了嘴巴,干呕了两下。

“怎么了?”闻辞连忙关切地问道。

温黎的脸色有些白,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想吐了。”

闻辞倒了一杯水喂给温黎喝,帮他拍了拍后背顺气,有些懊恼不该说给他听的,“这确实是恶心了一些。”

温黎缓了过来,“那个古方是从何而来的?”

闻辞顿了顿,“西疆古籍。”

温黎眉宇间浮起一丝疑惑,“又是西疆。”

最近所发生的事情似乎都是围绕着西疆而来的,真的是巧合吗?

“张唐说他是从一个游医手里得来的,后来我们在他的卧房里搜到了大量的古籍,全是一些不堪入目诡谲怪诞的内容。”闻辞也有所怀疑,想要继续追查下去,但那位游医已经不知所踪,无从查起。

温黎沉思片刻,“那些书籍能否给方大夫瞧瞧,他的祖师爷曾研究过西疆的古怪术法,说不准他能知道些什么。”

“嗯。”闻辞揉捏着温黎细腻的手,“你的手怎么这样凉啊。”又握住了他纤细的脚.裸,“脚也好凉哦。”

温黎蜷缩了一下脚趾,又往后缩了缩,还是没有挣脱开闻辞的手,只是闷闷地“嗯”了一声,“我有些冷了。”

闻辞立刻把温黎抱了起来,放在床上塞进了被窝,紧接着就想钻进来,温黎发现了不对劲,直起身子,看向他,“你要睡在这里?”

“对啊,这个时辰宫门早就下钥了。”闻辞亲了一口温黎的小鼻尖。

对于闻辞的无赖程度,温黎是无可奈何地,他也不是不让闻辞睡,只是嫌弃他脏兮兮地爬床,于是推搡着他的脑袋,“去沐浴,脏。”

闻辞不情不愿地来到浴间,就着温黎的剩水洗了个凉水澡,等他再上床的时候,温黎已经睡着了。

睡着的时候安安静静地,特别乖巧可爱,闻辞爱不释手地将人搂进了怀里,像是抱住了全世界一般,将所有疲惫都一扫而空,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五日后,谷莱使臣进京,被安排在了怀远驿,鸿胪寺受命进行接待。

刚休沐完的温黎从温府出来就听见百姓们在谈论此事,说着他们的奇特长相,说着他们的奇装异服,说着他们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