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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儿子,宝花,你给我们于家添了个男丁。”

江宝花掀开襁褓,快速看了一眼,确认是儿子后,爱怜地摸了摸孩子的小脸蛋。

过了一会儿,走廊里传来一阵喧闹声,她听到有人兴高采烈地说着“生了”“去看看”之类的话。

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进她的病房。

“还有谁生孩子了?”黑白分明的眼珠,在较暗的室内,看着居然有些吓人。

“是,是江老……”小侄女话还没说完,胳膊上就被狠狠掐了一下,她连忙改口,“是江甜果,那个贱人生孩子了。”

“她运气可真好,怎么没让她死在产房里。”

于副团长烦躁地皱起眉头,从兜里掏出一根烟,走了出去。

“男孩女孩?”

“两个都是女孩。”

江宝花像是吐出了心里一口浊气,笑得开怀又痛快。

江宝花连忙打发侄女去打听林家的消息,本想着能听到更痛快的事儿,结果却听说林寒松去做了结扎。

她是见过些世面的,自然清楚结扎意味着什么。

“是不是那个贱人逼他去做的?”江宝花恶狠狠地猜测道。

侄女小声回道:“没……没听说有这回事呀……”

她又不是一天到晚贴着人家夫妻偷听墙角,这种私密事儿,她哪能知道。

江宝花闭上了嘴,心里莫名堵得慌。按说自己生了儿子,这一回合是赢了,可不知道为什么,这赢的滋味却如此憋屈,像吃了个苍蝇似的难受。

——

吃过晚饭,病房里来了一位让人意想不到的客人,正是严师长夫人。严夫人来了,手里还拎着不少东西,有新鲜的水果、奶粉、鸡蛋,还有一大包红糖。

她先抱了抱孩子,然后在一旁坐下,和江甜果夫聊起天来。

“一下生了双胞胎,怀孕的时候肯定特别辛苦吧?”严夫人关切地问。

江甜果轻轻点头,简单说了孕后期的艰难。

严夫人很感同身受,“还好这两个孩子乖巧,我在这儿坐了好一会儿,都没听见哭闹。我家老大那时候可折腾人了,一天到晚就没个消停的时候,我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直到他能下地走路了,才稍微好点。”

“哪能不闹人呢,这是刚闹完,睡着了还没醒呢。”江甜果笑着指了指裹在蓝色襁褓里的孩子,“这个相对安静些,吃饱了就睡,要是饿了或者尿了,也就轻轻哼哼两声,特别省心。”接着又指向红色襁褓里的孩子,“这个可不一样,只要一醒,就得让人抱着哄,稍微放下去一会儿都不行,可黏人了。”

也不知是不是听懂了妈妈的话,红色襁褓里的小家伙像是抗议似的,伸出粉嫩的小手,在空中虚挥了一下,小拳头一握一放别提多可爱了。

这可爱的小动作瞬间逗得大家忍俊不禁,“可别说啦,小心孩子听见该伤心啦。”严夫人笑着打趣。像是在回应她,小家伙像是委屈巴巴地哼唧了好几声,小嘴巴一张一合,声音软糯。

这下众人笑得更欢了,严夫人又和他们聊了几句家长里短,这才起身告辞回家。

她走后,陈阿婆便开始收拾整理各家送来的礼品。

“刚才那位送来的可都是好东西啊。”陈阿婆一边整理一边念叨,这礼品相当丰厚,哪怕是关系近的亲友,也送不到这份上。

江甜果问林寒松:“严夫人对每一家都是这样吗?”

他摇了摇头,二人心领神会,看来是某人马上就能回去工作了。

在医院的这几天,江甜果病房里的访客络绎不绝。先是邻居前来探望,接着学校的同事也纷纷到访,她应付得疲惫,隔壁病房的江宝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的病房冷冷清清,身边只有侄女陪着,偶尔于副团长会来看看孩子。

如此强烈的反差,差点让江宝花抑郁。护士刚一通知可以出院,她便立刻催促着回家。

江甜果则又观察了几日才离开。出院那天还算暖和,阳光洒下照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