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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你看着买点。”

林寒松是真的爱吃芫荽,只要吃带咸味的食物就绝对离不开。江甜果一个能接受香菜的人,都经常看得咋舌,吃那么多他不扎嘴吗!

还是由她来遏制住源头,帮他稍微控制下吧!江甜果义正辞严的想着,绝对不是为了别的!

很有豫省特色的晚饭很快上桌,一锅红薯干稀饭,一道鸡蛋炒豆酱饼,简简单单。

只不过,看林寒松脸上的表情,怎么有些古怪?这副心虚又左顾右盼的模样,好像给大郎下药的潘金莲!

什么东西,江甜果把脑子里不切实际的想法甩了出去,专心吃饭。

吃惯了临城饭菜,陡然来上一顿豫省家常菜,居然还会有点小小的怀念和感慨。

江甜果咬了一口红薯干,更具体些应该叫白薯干,这种红薯淀粉含量高,吃起来又面又顶饱。晒成红薯干味道就更好了,厚切咬下去口感扎实,还带着微微的甜味和咀嚼感。

江甜果没怎么吃过,倒是有点爱上这样的口感和味道了。

接着她又把筷子伸向豆酱饼炒鸡蛋,说实话。刚刚从包裹里拿出来豆酱饼的时候,她是非常非常拒绝的,黑乎乎一块,闻着还有些臭味,炒熟之后浅尝一口,还是觉得接受无能。

江甜果起身,去橱柜里拿酱菜,却不知道她转身时,男人看她的目光有多复杂。

第66章 回家

书房里, 林寒松从抽屉里摸出烟和火柴,“嚓”一下,火柴点燃, 他顿了顿, 一点火光着的飞快,很快就燃烧到指尖。燃尽的火柴跌落在地,又被皮鞋狠狠碾过, 失去了最后一点的光和热。

林寒松烦躁的把烟盒又塞回了抽屉里, 重新拿起信纸,不死心的又读了一遍。

包裹是小姨寄来的, 但里面的信,却写了两封, 一封是寻常的家书,另一封依照林寒松的要求, 写了林小姨调查到的, 关于江甜果在乡下的经历。

很难想象,过去的她是个胆小、愚昧且没有主见的人, 和现在的江甜果,完全的两模两样。

收到信前, 林寒松甚至怀疑过她是伪装潜伏进部队的特务。但多方求证确认后, 人的面容、记忆总做不了假,在他马上就要卸下怀疑, 把一切异常归结于自然的变化时。

江甜果却又在今天的晚饭时,再次展现了异常。

信纸上写的是, 过去她受叔伯苛待,每顿饭只给盛些煮了红薯干的稀饭。肚子没有油水,吃多了红薯容易反酸烧心。

更何况是长年累月的吃, 恶心的她和表姐发誓,以后要是条件好了,绝对不会再碰一口红薯!至于豆酱饼炒鸡蛋,则是她鲜少明确表达过喜欢的食物。

这样极致的喜恶,却在晚饭时完全颠倒过来。

所以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呢?

科学解释不了,过往的经验也解释不了。江甜果在洗澡,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不受控制的钻进耳朵里,搅得他脑袋更不清醒了。

苦思冥想没有答案时,尘封的志怪传说忽然不受控制的冒了出来。这些情况,好像和那些故事,微妙得能对上一些……

不对,到底在想什么?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哪能迷信牛鬼蛇神?

他想也没想反手抽了自己一巴掌。

“啪!”清脆的耳光声响在安静的室内,下一秒,头顶的灯泡闪了闪,居然随着这道声音也熄灭了。

不是,林寒松冷静的脸上罕见出现愕然。这一刻,坚信了数十年的唯物主义,轻轻出现了一丝微妙的动摇。

虽然知道这可能是灯泡坏了,或者是意外停电,但未免也来的太巧了。

他无力地靠在椅子上,一手扶住额头,心情崩溃。

突然浴室里传来一阵极轻的响动和痛呼声,林寒松不假思索站起来,良好的夜视能力,让他在黑暗里也能准确无误的避开一些障碍物。

林寒松推门进去:“怎么了?”

浴室是特意隔出来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