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准备去一趟铜原。”我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杨升说,“但是我最近没时间,我女朋友生病了,要做一个小手术。”

“哦。”

“不是敷衍你,腋下长了东西,一开始以为是结节,查了才发现是个瘤子。”杨升说,“我们也到了当心身体的时候了。”

“我明天就出发。”我说,“孟深剧院的人说他愤然出走,是因为受不了自己的得意剧目给付谈声演了,我觉得很傻逼。”

“傻逼吗?”杨升想了想,“是挺傻逼的,孟深那么现实一人。”

“什么东西,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他们剧院的人傻逼,”我恼火地瞪着杨升,“孟深就算真这样也不该被他们那么说,有自己的艺术坚持有什么错?凭什么孟深就不能有艺术坚持?”

“啊对对对,”杨升连连点头,“那孟深当时说自己想有好前途跟你分手,你就信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