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恐惧,她眯了眯眼,用力地吸了一口烟,慢慢将烟雾吐在白楚面前。
“怕火?”语气戏谑。
白楚没作声,脸色愈渐发白。
陈书知观赏着白楚好看的脸蛋儿,看着看着,她突然偏了偏头。
“你是不是白仁智的女儿?”
白楚霍然抬眼,惊愕地看着她。
“还真是。”陈书知笑了一下,“世界可真小啊。”
“你认识我爸?”白楚出声问着她。
“我没见过他,但是看过照片。”陈书知弹了一下烟灰,“总听别人提起,想不认识都难啊。”
白楚身侧的手紧紧攥着拳。
“别人提起他?怎么提的?”白楚声线低沉,眉头紧锁,心急地上前一步。
“别动。”旁边的人同样用碎瓶子指着白楚。
“就说他死得蹊跷呗,怎么偏偏在马上升职的时候死掉了。”陈书知回复得漫不经心。
白楚听她如此说,眼睛顿时渗出血丝来,脖颈顶着那人的酒瓶,情绪激动:“什么意思?”
陈书知见酒瓶刮伤了白楚的脖颈,忙斥责着那人:“把那破瓶子拿开,这么好看美人让你刮得不漂亮了我还怎么尝?”
那人低眉顺眼,正要把手抽回来。
下一秒,手里的酒瓶顿时被白楚抢了过去,她将玻璃尖对准自己的脖颈,环视着四周:“别过来。”
陈书知见她情绪激动,叼着烟头摊开手安抚着她的情绪。
她不过是想玩玩而已,并不想闹出什么事来。
白楚眼睛布着血丝,眼神凶狠。
“我问你我爸妈到底是怎么去世的?”白楚死死地盯着陈书知。
“我哪知道啊,我也都是听他们说的,我根本不了解。”陈书知眼中闪过慌乱,眼睛看着白楚手里的瓶子,“你别冲动,我不碰你了还不行吗?”
“让我出去。”
陈书知眼看着她就要把玻璃插进自己的脖子里,忙开口道:“好,没问题,你现在就可以走。”
白楚用手举着瓶子,慢慢往后退,眼神提防地看着四周。
她的背抵在了门口上,慢慢伸手摸到把手。
只要出了这个门,外面都是监控,这些人是不敢对她做什么的。
她开门飞速退出身位,直接将酒瓶扔在屋里,关门时恰好看到了江意生……
白楚再低头时,右手已经被缠上了纱布,脖颈处也被贴上了纱布贴。
她没说话,再次闭上眼,疲惫地靠在了江意生的肩膀上。
要不是今天这一出,她都不知道原来公司是这个打算。
难怪上两天莫名说要把吕沐派去培训……
她头疼得紧,大脑昏昏沉沉。
江意生低头看着白楚紧紧皱着的眉头,牙齿用力咬着唇边的嫩肉。
她让司机把车开到了白楚家楼下,车停稳后江意生轻轻握住她的手背,慢慢收紧:“我们到家了,要不要下车?”
白楚迷离地睁开眼睛,看着车窗外的四周,缓缓点头。
江意生带着白楚下车,到家后,她直接带着白楚去卧室,慢慢把她扶到了床上。
白楚乖顺地躺在枕头上,用力攥着江意生的手,眼神闪着微光,无声地望向她。
江意生读懂了她的想法。
“你放心,我不走。”
她坐在白楚身边,低头看着她,回握住她,慢慢替她暖着手。
白楚这才慢慢闭上眼,但手上的动作仍旧没有任何松弛的迹象。
她弓起身子,看着十分没有安全感。
江意生皱着眉,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我不走,我上床抱着你好不好?”
白楚缓缓睁开眼,眼角划落了一滴泪。
点了点头。
江意生这才慢慢抽出手指,躺到了白楚的身侧。
她刚躺下,白楚就转身抱住了她,整个人窝进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