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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也好。”

万一白楚遇到什么危险,起码她这边人多,总是有几分打得过的胜算的。

江意生话音刚落两分钟,自己身后就出现四五个穿制服的保镖。

要不是江意生认识其中两个上次和自己一起去旅游的女保镖,她还以为这些人是冲着她来的呢。

“怎么这么快?”她惊讶地问章桃。

章桃眼珠转了转,支支吾吾地答:“他们正好路过这里,所以来得比较快。”

江意生心思全在白楚身上,自然是没想那么多,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

一行人声势浩大地往里走,挨个房间的窗口往里看。

不多时,江意生抬头间看到了白楚从一个房间里面出来。

她惊喜地睁大了眼,连忙小跑到白楚面前。

白楚关门刚一转身,身前突然钻进来一个人。

她本能地后退一步,但看清来人后,白楚眼神瞬间软了下来,低头笑着看她:“你怎么来了?”

江意生伸开手臂刚要抱她,蓦地看到了她脖颈处有一道细细的血痕。

她神情顿时严肃起来,手指悬在血痕的上空,紧紧皱着眉:“这怎么弄的?”

白楚捏住衬衫领口,试图遮盖一下。

江意生看向包厢门,刚要踢门而入,整个人就被白楚抱住。

江意生马上顿住动作,怔愣地抬手回抱住白楚,轻轻用手掌顺着她的后背。

白楚抱了多长时间,江意生就安静了多长时间。

“我们回去吧。”白楚在江意生耳边轻轻讲。

“可是……”

“我想回家了。”白楚的声线很低,透露着疲惫感。

“好吧。”江意生用脸颊蹭了蹭白楚的耳朵,慢慢转过身子,拉着白楚的左手往出走。

走着走着,江意生低了下头,突然发现白楚的另一只手往下滴着血。

江意生吓了一跳,顿时快走一步挡到了白楚面前。

她弯下身子去看白楚的右手,眼里都是惊恐和担忧。

“怎么搞的呀,不就是谈个合作吗,怎么伤得这么严重?”江意生虚虚握着白楚的手腕,眼里溢出眼泪来。

白楚掌心有好几个血道子,最深的那个还在往下留着血。

白楚轻轻将手抽了回去,背在了身后。

江意生胸口重重起伏着,死死咬住牙关,作势要转身带人冲进包厢。

白楚用左手攥住江意生的手腕:“生生,我想回家。”

江意生从来没有听到过白楚的这种语气,恳求又无助。

她眼睛发红,点了点头,转身用力地牵着白楚,带着她上车。

车上,章桃从医药箱中拿出碘伏来给白楚消毒,然后用纱布小心包扎。

江意生在一旁看得心疼,眼泪直流。

白楚只是闭着眼轻轻靠在江意生的肩膀上,眉头时而轻轻皱起。

她回想着陈书知的话……

包厢里,陈书知丢掉烟头慢慢靠近白楚。

她盯着白楚的脸蛋儿,正要抬手摸上去。

下一秒,玻璃的破碎声响起,白楚手里举着剩下的半个酒瓶,用参差的那一面指着陈书知。

陈书知抬了一下眼眉,玩味地看着她。

白楚还没说话,身旁就有人来夺瓶子。

她挥了一下瓶子,碎玻璃划伤那人的手背。

但另一旁来的人白楚没反应过来,那人眼疾手快,硬是从白楚手里把瓶子夺走了,抢夺时,两股力量加持在瓶身上,白楚的手被割伤了。

没有了瓶子的白楚被人逼到了角落。

陈书知抱臂冷笑了一声,伸出两个手指。

随即一根烟递到了她的指尖,陈书知衔住烟蒂,一旁的人拨动火机替她点烟。

火舌喷出来的瞬间,白楚肉眼可见地慌张了一下,身形微微往后躲。

陈书知自然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