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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么让我说我就说?你把我当什么?!你和你旧金主的无线电?”江端蓦地暴怒,恨不得生吞活剥这个表子。要不是因为他,他也不会被景尚打到住了两个月的院。

不过很快他就不气了,重重地哼一声,说道:“牧元帅多厉害啊,景尚这个没见过战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家伙,在他手里跟鸡崽子似的,今天不死明天也会死。现在说不定就残废了呢。”

陆承安点头:“哦。”

看江端不愿多说,陆承安便不想再聊。把烟蒂灭在执法人员提前准备的烟灰缸里的时候,他左手中指上的戒圈故意闪人眼睛似地熠熠生辉。

“你不会以为我今天过来真的只为探监你吧。”江端冷笑。

陆承安松开烟蒂,任它躺在烟灰上面,平直纤长的眼睫倏地上抬,凌厉地扫过江端。

探监室的铁门打开了。

江端走进来:“陆承安,你就是烂货。我想上你,是你的福分。你别特么给脸不要脸。”

“还在学校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如果你想离开景尚,我完全可以帮你离开。我是真心实意要帮你,你是怎么对我的呢?”

“他景尚是牧元帅的儿子能一手遮天,我被打成那样也特么只是吃哑巴亏。哈你不是喜欢犯贱任他糟蹋任他糙弄,然后再像个小人一样找他替你撑腰作威作福吗?那你告诉我,他现在哪儿啊陆承安?找不到了吧。”

“没有牧寒云他景尚算个屁他就是一坨恶心的屎!现在没有景尚,你在监狱里能过什么样的生活不还是我一句话的事情。”

“陆承安,你早该想到有这一天的,你早该想到得罪我没有任何好处啊。你这个烂表子,低贱的表子,你爸爸就爱听这样的话你肯定也喜欢。这么看我做什么?骂你两句就来感觉了吗?”

“陆承安你就庆幸吧,今天是先落我手里,否则你肠子都得流出来。你知道吗,我已经和人打好招呼了——你专门被判刑之后和人打的招呼,不然开庭的时候你身上五颜六色的不好说。我也得给星际联盟的法庭和那些法官留点儿面子是不是。”

“这样吧,如果今天你把我伺候好了,或者在我玩腻之前你只学着伺候我一个人,我可以让你自己住单间。”

“特么的你敢打我?!之前你让景尚打我现在你自己动手打我?!谁给你的脸和勇气?!陆承安我淦死你!一会儿不淦得你叫爸爸我特么跟你姓好不好。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喜欢你这么对你念念不忘吗?”

“因为你性子好特么烈,我就是喜欢、就是期待你被淦服的样子!我真想、干、废、你。”

桌子倾倒,厮打斗殴,小小的探监室里没有多少陈设却响得惊天动地。陆承安行动受限,手铐在他腕间哗啦啦地响,好几次被江端压住。

以前他话很多,谁都没有陆承安的脏话多,不说的景尚烦都不行。可如今听到江端说那么多污言秽语,他无动于衷,不予回应。仿佛在他看来,景尚特别惹人讨厌,所以他愿意多骂,而其他人就算了吧。

骂他都是给他脸。

期间陆承安一直摸左手,想把中指的玄色戒指顺时针旋转两圈,可迟迟没成功。

约十分钟后,当陆承安用手铐从身后锁住江端的脖颈时,他才用被打破的嘴唇往江端脸上吐血沫:“就凭你也想上我?痴心妄想的贱、人。”

同样一身伤、而且几尽窒息的江端踢腾着胳膊双腿,狠狠地掐陆承安的左手。当有人冲进来帮忙分开他俩并制服陆承安,江端迅速逃离,摸着脖子一边咳嗽一边淌着生理性眼泪吼道:“先把他的戒指拔下来!玛德我看到他摸起来这玩意儿就烦!他在挑衅我!在向我证明景尚才是他这辈子的金主呢!特妈恶心!!”

“你们怎么回事?!玩忽职守吗?!他是一个杀人犯啊!身上怎么能有自己的东西!我不想再看见这个戒指!弄碎它!”

几个和陆承安一样穿着囚服的犯人欢呼着把他按在地上。他们比陆承安判的年限长,有的十五年、二十五年,还有两个因为残忍杀妻被判处无期徒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