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国家公主,自然有配备亲卫队的权利。”
“那日,我带领自己的亲卫队路过漳州,却忽然遇袭。”
“亲卫反击,追击到了一个小镇中。本王这才发现,这个小镇乃是某些人拥兵自重的隐田小镇,不仅有死士营,还有非法的守军。”
“本王身为公主,为护我社稷安稳,也是为了自卫,将这个小镇打了下来,有错吗?”
她说谎不打草稿,紧盯着丞相,直到对方不情不愿地说了一句无错之后,才继续发言:
“至于这个镇子与我五妹妹的关联,那也是打下来之后才发现的,我本来也不想发现的。”
五公主在自己拥趸的簇拥中,望了望云淡风轻的沈长胤,又望了望谢煜,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流转,紫色官服与红色裙摆在她的视网膜上渐渐重叠。
她突然大骇,伸出手指来大喊道:“你们两个根本没有不和!”
“是你们两个人商量好了要害我?!”
“你们两个人合伙的!”
听听这话说的。
谢煜摸了摸鼻子,心想,这话说得好像沈长胤与她是一对谋财害命的反派女同一般。
不对,这个世界只有女人,所以只需要说她和沈长胤是一对谋财害命的反派情侣就可以了。
虽然被骂了,但是某种程度上,她觉得这个人设还是挺带感的。
她的脑子里漫无边际地瞎想。
沈长胤却比她务实得多。
“死士营一事证据确凿,五公主不仅豢养死士,还非法组建军队,恳请皇上严查。”
丞相不知何时来到了五公主身边,听到这话,立刻伸脚踹了一下自己孙女的膝盖。
五公主登时拜倒,惊讶过后,立刻开始大哭:“母亲,母亲,是儿臣错了,是儿臣太害怕了。”
“我怕有人要害我,母亲——!”
“母亲对我的宠爱宛如日月之辉,女儿每日每夜都铭记在心,可这宠爱也招来了小人的妒忌,女儿害怕了呀,女儿只是不想被人杀死而丢失了可以陪伴母亲的机会。”
谢煜目瞪口呆。
这种肉麻的话,也可以随口就说出来的吗?
丞相立即带着自己派系的官员开始赞颂天威,又说‘五公主虽然错了,但是她还年幼,她的行为都是可以原谅的’。
再加上皇帝原本就有对五公主的偏宠。
在场众人都眼瞧着五公主就只需要被小惩大诫,就可以逃过这一桩罪行了。
沈长胤再度向前。
“臣还有事要启奏。”
五公主跪在地下,听到这个声音,心里忽然一慌。
严格来说,她现在不想看见沈长胤和谢煜两个人,也不想听见她们两个的声音,一听到就感觉呼吸困难,大难临头。
沈长胤惯来是温和的,也不喜欢大声说话,此时的声线却十分坚定清楚,响彻了整个勤政殿:
“臣举报五公主掳掠年轻百姓,将其放血,将人血炼成血丹,于黑市中售卖,行邪术,赚黑财,有违天理,违背人伦。”
血丹二字一出,朝堂中立刻寂静了。
虽然因为皇帝迷信方士,使得世风对这些鬼神之说极为宽容,但是用人血炼丹依然是板上钉钉的邪术。
谢煜的视线不断巡回,观察着那几个大官乃至皇帝的神情变化。
皇帝的话很简短,强压着情绪说:“可有证据?”
“有。”沈长胤让人送上证据。
皇帝看完后,勃然大怒,将证据往地上一扔,对着丞相说:“这就是你的好孙女!”
谢煜看着,心说,这还是你的好女儿呢,你怎么不先骂骂自己。
丞相捡起证据看了一会儿,立刻跪下告罪:“是臣教养不力。”
“恳请皇上重罚五公主,以平天理。”
这话一出,别说跪在地上的五公主了,连谢煜和沈长胤都震惊了。
事情怎么发展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