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0(20 / 42)

,儿臣之罪。”

“但儿臣绝没有要残害手足的心啊!”

谢煜的嘴唇无声地蠕动了几下,痛骂这对默契拉满的演戏母女。

但幸好她们也猜到了如今的情况,做好了对策。

刚刚送上去的,只是最开始的一部分证据,只涉及定亲宴当天的刺杀。

重头戏还在下头呢。

沈长胤向前一步。

她如今是这个朝堂上的重量级人物,还是被刺杀事件的主角,一举一动都被人盯着。

只见她掏出奏折,又挥了挥手,有人从殿外而进,端着一个红木托盘,上面有厚厚的一沓情报和一些武器。

“臣启奏,五公主并非只是无意将客栈交于那些刺客居住。”

“五公主于漳州境内私藏隐田隐户,并训练了一批专职刺杀的死士,在京城内已执行过不下三十起任务,包括对臣与三殿下的刺杀。”

“这里是物证,臣那里还有人证,随时可供陛下传唤。”

大殿中忽然安静了片刻。

皇帝忽然开口说:“既然是隐田中私藏的死士,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沈长胤不卑不亢:“自然是因为这死士营已经伏法。”

五公主脸色剧变!

她至今仍然不知自己的老巢已经被攻打了,乍然听到这个消息,居然不敢相信是真的。

但心中泛起来的巨大恐慌依然让她口不择言,她疯狂摇头,用近乎乞求的神色面向皇帝:“母皇,儿臣没有做这事情!”

她比谢煜还小,遇到事情自然会慌乱。

皇帝望着她的这个样子,不易察觉地皱了眉头,没有理会。

反而是丞相保持了冷静,站出官员的队列,说:

“先且不论这死士营是真是假,即便这个地方为真,又是何人将这个地方打了下来?”

“摄政王,你虽然贵为亲王,拥有组件亲卫军护卫自身的权力,却没有无端派兵的权力。”

“你这两日都在京城当中,你的亲卫也应当在京城当中,你哪来的士兵去打死士营?”

“如果去攻打死士营的士兵真的是你的,又是谁给了你蔑视天威,擅自发兵的权力?”

“漳州不是西北边陲,是我们陛下的天下,而不是你摄政王的天下!”

谢煜咧了咧嘴,这才听懂了丞相在说什么,扣什么帽子。

军权向来是个敏感的话题,按照当今的规章制度,沈长胤身为亲王,兼任威武军统领,是有调派亲卫队保卫自己身边的权利的。

但她没有在缺乏圣旨的情况下主动向外派兵的权利。

也就是说,只要沈长胤承认了是自己派兵拿下了死士营,五公主一派当即就可以反咬她擅自出兵,蔑视天威。

虽然沈长胤之前都是逼宫过的人了,这点小罪名与之前比起来不值一提。

但是既然她如今选择了遵守朝堂上的这一套玩法,那这一套约束对她依然是有效的。

方才还惊惶失措的五公主听到了丞相说的话,也终于冷静了下来。

她重新站回到自己派系的官员身边,脸上又重新恢复了温和从容。

丞相说得没错,什么死士营?

除非沈长胤想把她自己也拉下水,否则这个地方就只是捏造的。

丞相一派的官员附和:

“丞相大人说得极是,沈大人,你既然没有亲自派兵攻打,那这个死士营就未必存在,不过是你们捏造的构陷罢了!”

朝堂上的风向忽然一转,五公主一派的官员成为了攻击的一方。

沈长胤的下属们节节败退。

就在这样关键的时候,一道清朗却有些懒散的声音忽然响起。

“谁说那个地方不存在?”

谢煜懒洋洋地向前一步,转身望着文武百官:“如果那个地方不存在,那本王率兵攻打的又是什么地方?”

她望着丞相:“丞相大人,本王身为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