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有关系。”
萧承野顶开青年的双膝,强硬地将人的唇堵上,粗暴地吻了一圈,抵着谢少淮的额头:“比如,把阿淮拴起来。”
“还有,”少年说着,又将谢少淮抱了起来,往卧房走,“不停的干阿淮。”
谢少淮:“……”
第 27 章 第 27 章
少年进了卧房,没说几句混账话便一头扎在软被里睡着了。谢少淮将少年身上的衣服扒下来,给他盖上被褥,随后让小厮烧了热水。洗漱完,谢少淮换了寝衣在萧承野没怎么用过的书案前,又翻找了一次。
现在与上次不同,萧承野对谢少淮已经完全没了戒备心,房间里大大小小的柜子和匣子都放了谢少淮自己的东西,素日里动起来,萧承野也不会觉得奇怪。
谢少淮翻找了约莫半个时辰,什么东西都没找到,最后坐在交椅前扶额,思忖多时,心里更加笃定萧承野一定是早将那信销毁了。
罢了。
不过既然信找不到,那就在其他地方下功夫。
许家的人既然没有在测量土地的时候为难,那就一定是佃户的田薄出了问题。
“速速将建宁二年之后的田产买卖的田薄调出来,”
谢少淮衣袖下的手倏然握拳,随后便起身去了县衙堂前。半个时辰后,京兆府尹带着三霞县一众衙役将谢少淮要的田薄找了出来,一张纸一户田,足足堆满了约有七尺长的书案。
自谢少淮将田薄调出来,他便猜到了青年担心什么,等那拿出一份田薄,他便看出来了不对劲:“建宁二年,四月初五,户孙大柱,灾田十亩,抵白银……”
京兆府尹擦了擦自己的眼睛,颤颤巍巍道:“抵白银八百两?”
“这、这怎么可能啊?”大周朝良田不过四五两一亩地,更何况是灾田,不过关于田产的具体价格,朝廷并未干涉,也就是说买卖家可以自行商议价格,但是建宁二年,这里闹了灾,这许家难不成是大善人?可是田薄上的官印不假,买卖两者的手印也在,不可能是作假的。
“好啊,”谢少淮气的满脸煞白,翻开来看,这里所有的田产买卖,只要是卖给许家的,最少的一亩地也要五十两银:“好一个官商勾结,来人,速把三霞县令魏清给本官带过来。”
见钦差生气,县衙地下的衙役也不敢说什么,一行人出了县衙的门,朝着魏家去。这时候县衙里还有一个衙役没走,缩在堂上角落,支支吾吾道:“大人,小的有话要讲。”
堂上的谢少淮捏着眉心静神,京兆府尹便道:“你说,你有什么事?”
那衙役有亲戚是宁县的人,前一段时间宁县的事情他都听说了,朝廷来的钦差是好人,陛下是真的要将田还给百姓,他自己的田也是早些年卖给了许家的,他知道这田薄的事情。
“你二人还有何要争辩?”
长安来的钦差将许家老爷和县令大老爷都抓了起来要砍头,事情在三霞县传开来,这日县衙外人生人海。
许贾自然不可能认罪,当年的田薄可都是下面的贱民自己签的,除非他自己说作假,否则这地他们就收的不干净:“许某当年买田的银子可都是按照田薄上给的,难道钦差大人仅仅因为一个衙役的话,就要将小人的田都收回去吗?!”
谢少淮:“孩儿倒是有些想念母亲的手艺了。”
“是哦。”谢母这才想起来自己要做饭,便擦了擦眼泪:“那王爷‘淮儿你们先在这儿休息一会儿,晌午吃了饭,母亲让大师过来给我儿算一卦。”
“菩萨保佑!”
谢少淮:“……”
萧承野:“。”
谢母说着就要离开,萧承野见状也起身上前:“我和母亲一起吧,正好学学母亲的手艺,到时候回家做给阿淮吃。”
谢母连连拜手:“这怎么使得,贤婿你坐,陪着淮儿说说话、在院子里转转,母亲去就行,以后你们想吃,就把家里的嬷嬷带过去,要不然就时常来母亲这里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