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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相公脱不了干系。

“阿宁,我先去许主薄家里,一会儿回来开晨会,就直接去制瓷厂了。”沈新跟秦宁说。

“好。”秦宁点头,“等会别忘了让唯励来内院拿食盒。”

他托木匠做了个双层食盒,外层放冰,天热的时候也可以让内里食物几个时辰内不变味。

“好。”沈新悄悄牵了一下秦宁的手。

“大人等等,下官也去。”林斐济擦了擦嘴,跟上了沈新的脚步。

许弘溪的家就跟县衙隔了一条街,沈新刚进去就听见里面的人哭天喊地,奴仆面色惶惶,所见之处一片白茫。

“许荣宣携家人见过县令大人。”

许荣宣是许弘溪的大儿子,眼里布满血丝,看向沈新的眼里燃着熊熊怒火。

父亲昨夜归来,未留下只字片语就舍家而去,若不是遭人迫害他绝不会如此做。

“起身吧。”沈新说。

“大人。”冯典史是第一波赶到现场的,他压下心中的疑惑,拱手道,“下官已经多方验证过了,许主薄确实是自缢而亡,现场并无第三人的痕迹,仵作也并未在许主薄的身体里验到毒物。”

许弘溪是在书房上吊的,沈新进去扫了一圈,没发现什么问题,他点头道:“辛苦冯典史了,带着人证物证再回去审查一遍,若无错漏就结案吧。”

“是,大人。”冯典史拱手道。

林斐济还是第一次见到自缢之人的可怖之相,他忍不住后退一步,回过神来又跟在了沈新的背后。

“把人好生安葬吧。”沈新宽慰了许家人一句,便带着众人回了县衙。

照例的晨会。

沈新轻叹了一口气,率先说道:“许主薄虽说是畏罪自杀,但到底为昭平县百姓辛劳多年,他家人也要在昭平继续生活,这件事县衙内部之人知道就行了,不准外传。”

“是,大人。”众人齐声道。

“郑世通,此人利诱许弘溪,二人官商勾结,侵害昭平县百姓的利益,可恶至极。”沈新说,“叶县尉。”

“下官在。”叶超勇回道。

“你今日就率领巡检兵围住郑世通家宅拿人下牢。”

“是,大人。”叶超勇回。

沈新命令道:“冯典史今日辛苦一下,紧急突审,务必让此人把做过的错事都吐个干净,以慰许主薄在天之灵。”

即使县令大人做过什么,但许主薄和郑世通勾结确是事实,冯典史犹豫了一下,拱手道:“是,大人。”

“大人仁义。”叶县尉一脸感动道。

“林县丞,招工招的怎么样了?”沈新转而问道。

“下官初步拟定了人选,等大人亲自决定。”林斐济回道。

“等我下午回来吧。”沈新点了一下桌面,“诸位手上的事情都不要停,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及时告诉本官。”

他还得去制瓷厂赚银子呢。

“是,大人。”众人齐声道。

“今日先到这吧。”沈新摆了摆手,率先向门外走去,边走边问道,“昨日来报信的人呢?他伤情如何?”

“大人,他被下官安置在了签押房。”林斐济回道,“些许皮外伤,昨日已经请了大夫医治,三五日就能好。”

“对了,给知府大人写一份案牒,就写许主薄突染恶疾去世,主薄要另外选人,其他用词你自行斟酌。”沈新继续交代林斐济。

“是,大人。”林斐济点头,“大人,下官觉得那个杨老三昨日反应很是奇怪,似乎过激了些。”

“何以见得?”沈新停了脚步,问道。

“昨日杨老三误入大牢被拷问,据狱卒所说,最后杨老三有吐露说他自己不是故意的、不过一时鬼迷心窍,还望县令大人开恩之类的话…”林斐济说。

沈新挑了挑眉,“那就试他一试。”

不过几步路,几人就到了杨老三休息的房间。

“草民见过县令大人。”杨老三见到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