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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妙声说的这些事情,林挽完全不知道,他急迫地想在裴妙声眼中看到一丝谎言的影子,可他坦坦荡荡,完全没有一丝闪躲。

父亲是因为裴寂曾经用不光彩的手段破坏了他的相亲,才一直对他的人品有质疑吗。

“就算是这样,”林挽下意识地为裴寂辩解,“公务员那件事也不能完全怪裴寂,如果他意志坚定也不会被一个刚认识的Omega勾引”

人心是经不起试探的,林挽知道。

试探一个玻璃杯是否坚硬的唯一方法就是打碎它。

可人是有私心的。

他的心完完全全偏向裴寂。

林挽的手指绞在一起,指节发白。

他该愤怒的,可心底却涌起一股隐秘的喜悦。

自己不是一厢情愿,裴寂是爱他的。

可是知道裴寂爱他之后呢,林挽依旧不知道这段时间裴寂的异常究竟是因为什么。

见林挽的面色还是难看,裴妙声拿出电话,直接给裴寂拨了过去。

“你不是想知道我哥是不是生病了,我直接问他好了。”

林挽还没来得及阻止,电话几乎是瞬间被接通的。

裴寂沙哑的嗓音带着疲倦从听筒传来。

“什么事?”

第79章 易感期 用最原始、最暴烈的方式,彻底……

“哥, 睡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裴寂冷冽的声音:"说事。"

裴妙声清清嗓子,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缘,眼神飘忽不定:"我、我前段时间去人本实习, 看到你的病历了。"

听筒里突然陷入死寂, 只剩下电流杂音和裴寂压抑的呼吸声。

密闭的车厢内,众人不约而同屏住呼吸, 空调出风口的声响都显得格外刺耳。

“什么病历?”裴寂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来, 在黑夜里平静得可怕。

裴妙声攥紧了膝盖上的布料:"哥, 你得病了怎么不跟我们说?无论发生什么, 我们都是一家人"

"脑子有病就去治。"

通话被突兀切断,机械的忙音在车厢内回荡。

裴妙声冲林挽摊摊手, 耸了耸肩:"看吧,这哪像生病的样子?”

他伸手揽住林挽单薄的肩膀,"阿挽, 既来之则安之。这段时间就当散心,有些事急也急不来。"

林挽轻轻点头, 紧绷的脊背稍稍放松,知道裴寂并非患病, 悬着的心总算落回原处。

至于那些更复杂的、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问题, 他还没有勇气直面。或许暂时逃避, 反而能争取到转圜的余地。

到了预订的酒店已经是深夜,裴妙声熟练地拿着裴寂的黑卡开了两间套房,将房卡一张递给林挽,一张递给司则简。

"怎么只有两间?"林挽接过房卡, 奇怪地眨眨眼,"声哥要和我一起吗?"

裴妙声耳尖微红,掩饰性地咳嗽了声:"你们先上去, 我确认下明天的行程安排,一会上楼去找你们。"

林挽会意的点点头,没再多问,跟着司则简上了电梯,电梯厢体的镜面倒映出两个修长身影,空气中透着尴尬的气氛。

司则简忽然轻声开口"挽哥,我和声哥的事,目前只有你知道。"

林挽懂司则简的意思,他微微侧目,司则简平日总是含笑的嘴角此刻抿成直线,“你准备怎么办。”

"我会让所有人都满意。"司则简的语气平静得近乎诡异,电梯顶灯冷白的光线将他轮廓勾勒得锋利异常,那双总是温润的眸子此刻深不见底,让他看起来有些森然。

林挽心头微颤,比起他和裴寂之间人为的隔阂,裴妙声和司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