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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

曲风龄别有用心地模糊两人的关系。

而宋苔从不开口说,可当她以宋雪鹤的身份出现时,有时又会心知肚明却又暧昧含混地默许她的做法。

虽然从来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过,但是她们之间的联系足够让曲风龄猜到宋苔在想什么。

两人就这样心照不宣地维持这样微妙的关系。

宋雪鹤垂眸,手指碰了碰她的膝盖,刚刚跪坐的姿势让她膝盖皮膚有些发红。

溫热的手指拂过,泛起微微的刺痛,让她敏-感地发颤。

她不舒服地轻哼一声,从宋雪鹤怀里抬起头,抓住她的手指。

宋雪鹤却顺势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指节贴在自己唇上。

似有若无的吻,柔软地压在她的指节,像是某种无声的暗示。

轻柔地吻从指尖流连到脸颊。

空气中将将平息的暧昧气氛霎时又蒸腾起来。

宋苔闭上眼睛,乖乖地坐在她怀里,搂着她的脖子,眼尾泛着淋漓红意,仰头,唇齿微微闭合,却并不是完全拒绝的状态。

而是像一个放松的蚌壳,隐约可见其内的一线柔软猩红的舌,闪着柔亮水光,只要宋雪鹤想要,就可以随时撬开。

宋雪鹤低头咬住她的唇瓣,轻笑了声,一只手轻轻扣住她的膝盖,引诱着她张开更多。

窗外风声沙沙作响。

这只过界的手让宋苔猛地惊醒,睁开眼睛,对上她的目光,勉强维持着理智:“不要,不要你。”

宋雪鹤笑了下,知道她的抗拒,顺从地停止动作,目光却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地上那缕菌丝上。

那缕无声的菌丝像是接到了什么命令,摆脱了委顿的状态,盘旋着向上,逐渐凝结成一个朦胧模糊的人影。

人影上前,俯身,在她颈后轻轻落下一个吻。

……

宋苔闭着眼睛,随着越发焦灼的吻,意识也逐渐昏昏沉沉。

这是她最能够接受的底线。

但今天似乎有些不同。

宋雪鹤的动作比以往要更过界,她的理智全然分给了宋雪鹤,头一次完全忽略了身后的人的动作。

直到一声轻微的“妈妈”在她耳边响起,宋苔猛地睁开眼睛,突然意识到什么。

她张皇地回头,看向身后的人,看清那道人影的脸。

是汪络。

但不对!

她坐在宋雪鹤腿上,妈妈将她完全容纳在怀中。

而她身前,是那缕菌丝拟态而成的身份,是汪络,又不是汪络。

那根无形的脐带连接着两人,如此鲜明。

是刚才被她厌恶地赶下去的那缕菌丝,也是曾经在她身体里,被她孕育又生下的孢子。

她下意识惊慌地抓住宋雪鹤的手,又被顺势握住十指相扣。

“不喜欢吗?”

一个是名义上的“母亲”,一个是在她身体里孕育的“孩子”。

即使她明白这两个人都是曲风龄的一部分,本质上是一个人,可是强烈的背德感还是让她太阳穴发麻,理智几乎要崩溃。

明明知这样的场景几乎冲破了她脑海里的秩序,让她错乱失神。

可身体的感受像是掀起的海浪,比以往更加剧烈不受控制。

“可以停止的,只要你说不想。”

宋苔:“我……我……”她嘴唇颤动,嗫嚅,却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宋雪鹤垂眼,瞬间明白她在想什么,在她脸颊啄吻,温柔留痕。

“没关系。”

她指尖点了点宋苔跳得越发急促的心脏,温柔地将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揽在自己身上:“都是我要做的,是我要求的。”

“我的菜菜只是受害者,是被我逼迫的。”

这番话很好地安抚了宋苔。

可这是一幅多么荒谬的景象——

她坐在宋雪鹤腿上,宋雪鹤将她完全亲密地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