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有彼此。
有一次,他们便互相扮演了夫夫的角色,约定以后一直要在一起。
“难为你这么多年后,还一直记得这件事。”多年后回想起来,元滦的心中还是有股温暖的感觉。
他本以为在对方离开孤儿院后,他们再不会有相见的机会了。
没想到小七还记得他,记得他们童年时的玩笑。
元滦想着,亲昵地拍了拍诸州的臂膀。
顿时,诸州像是得到了什么好的信号,迫不及待地表态:“是的,一直以来,我……”
他还没说完就被元滦的话打断:“怎么不早说,你变化太大,我一开始都没认出你来。难怪你会搬到我的隔壁,还以为你是发现邪……”
元滦浑身一激灵,将差点脱口而出的邪教徒几个字咽回去。
诸州:“?”
诸州敏锐地捕捉到那个字眼,表情猛地变得警觉而锐利,多年来的条件反射讓他下意识地扫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检查附近有没有危险。
元滦在心中暗暗叫苦,完蛋,见到好久不见的童年好友,他竟一下子放松了警惕。
别忘了,眼前的人除了是他的童年好友外,还是学会的代行者!他可不能赌对方看在童年情谊上就能相信他的一面之词。
元滦干笑了两下,若无其事道:“不,没什么。我只是没想到你会搬来。”
没有在周围发现威胁,诸州闻言也没有追究,转而像是想起了什么,对元滦说:“关于你接到的那个卧底任务,不去也可。”
尽管元滦没有理会他的短信,但他还是自己调查到了元滦的去处。
他当初在系统中将元滦调到S市,就是看在S市的安全,但没想到元滦竟还是一不留神淌入了浑水。
这是他的错,他理应负责。
如果元滦担心拒绝这个任务会得罪他局里的上司,他会解决。
“啊?”元滦眨眨眼,拒绝道,“不,那还是要去的。”
诸州:“?”
“我知道了。”诸州咽下剩下的话,迅速调整计划,“竟然如此,我有东西要给你。”
元滦有些好奇:“东西?什么东西?不过我们这么多年没见,是时候该聚聚了。”
他期待地说:“我收拾好家里就来找你。”
诸州眸光深深地凝视元滦,颔首:“我等你。”
说完,他一直目送元滦用钥匙打开大门,并关上那扇门之后,才转身回屋。
……
元滦回到家,惊讶地发现家中的四处依旧干净整洁,没有落灰。
是邻居一家在帮他打扫吗?
元滦没有多想,简单地逛了逛,发现没有什么需要他整理的地方,就转头敲响了邻居家的门。
邻居的女主人打开门,见是元滦,露出惊喜的目光:“你回来了!真是太好了,快进来坐坐!”邊说,她边侧身让出通道。
元滦含笑地看着听到动静的咖啡和毛毛一股脑地屋内飞奔而出,直奔向他。
比赛般赶到他脚下,咖啡摇着尾巴,抬首注视着元滦的眼神中满是亲昵与期待,
而毛毛则显得更加激动,它左蹦右跳,小小的身躯几乎要跃起老高,鼻子不停地拱着元滦的脚边,这儿嗅嗅,那儿闻闻,一刻不停地不知在闻些什么。
“进去坐就不用了,我主要是来接毛毛。”元滦有些好笑地将毛毛捞起,抱在了怀中,毛毛的小脑袋在他怀里蹭来蹭去,还时不时发出“嗯嗯”的声音。
简单的寒暄后,女主人似乎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询问道:“你知道新搬来的那家是什么人吗?”
她担忧地说:“长得虽然好看,但浑身冰冷冷得吓人,咖啡和毛毛也总是避着那个人。只要那人在,就不敢出门。”
“而且啊,”她压低声音,仿佛害怕被什么人听见,“平时也神出鬼没的,从没见他与人打过招呼,不会是……”她眼底闪过一丝不安。
在这种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