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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

“……”元滦发出气音,“诶?”

“神子大人,请让我永远地追随您!”厄柏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激动地说,“我会为您奉献我的一切!”

元滦:“啊?”

厄柏还在继续,每一个字都像真情实意到元滦要怀疑厄柏被夺舍的地步:

“是我太浅薄了,自从我知道神子的存在,我就一直认为只有超出常人,像是拥有3米的体格,三头六臂,凶悍伟岸的人才配得上神子这个身份。”

“所以在见到您的第一眼,我无知地否认了您的身份,武断地判断您在欺骗大家,即使您饮下圣物,也不愿意清醒过来。”

元滦:……你说的那是异种吧!只有异种会三头六臂啊!那什么神子在你心中是什么妖魔鬼怪!没长三头六臂真是对不起啊!

厄柏两眼放光,感动道:“您是远远超出我想象的人,甚至大度到愿意挺身而出救下我这个对你万分不恭敬,还恬不知耻妄图挑战您的仆人!”

元滦吃不消地抽回手,勉强道:“……别,别说了,还是先回去吧,你身上的伤口需要处理。”

厄柏闻言站起:“神子大人,请不用担心,这点小伤不足挂齿。”

元滦下意识想叫厄柏不要动弹,不然伤口会被加重撕裂,可下一瞬,他就注意到厄柏的身下没有新的血液滴下。

在厄柏的伤口处,表面的鲜血像是被空间定格了一样,不再肆意流淌,而是凝固在伤口周围,形成了一道诡异的红色屏障,止住了更多的血流出。

这是厄柏的能力之一?元滦想。

厄柏展示完自己的安然无恙,忙郑重地请示道:“三日后的处刑日,请您允许我作为您的随从,陪你一起参加这场仪式。”

元滦一愣,不明白厄柏的意图。

厄柏见元滦没有回答,心中更加急切,语气中带着一丝警惕说:

“您明明在前一晚杀死了月神教徒,他们却又活生生地出现了,月神信徒可没有复活相关的神术,那群新出现的人不知是什么鬼,顶替了月神信徒混了进来,指定心怀不轨!”

他承诺道:“我会誓死保卫您,不让他们在仪式上有靠近您一丝一毫的机会!”

元滦脸上登时露出震惊的神色,厄柏竟然知道他杀死了月神信徒?!

难怪今天厄柏的行为会那么奇怪!他眼底又划过一丝恍然。

不过月神信徒不是被他杀死后复活的?那他所见到的那些人是……?

局势似乎变得越发混沌,三日后,他除了在仪式上要想办法将接头人救下,还要提防伪装成月神信徒的不知名势力。

想到这,元滦又想起一件事。

“你有可以掩盖面貌的面具吗?”他朝厄柏询问。

还没等元滦说出他想好的借口,厄柏就不假思索道:“当然。”

“有一个被记忆之神的信徒施加过影响的面具。只要佩戴,就会成为无面之人,任何人都记不住戴面具者的形貌。我回教这就将其献给您。”

元滦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不愧是主教之子,厄柏竟然有这种好东西。

照厄柏所说,这个面具不单单可以遮掩样貌,还包括身形。

还有这种好事?

这样一来,他就完全不用担心身份的暴露了!

……

隔天,

主教在忙碌中放下手中的笔,打算听从内心的呼唤,稍微休息一下。

他站起身,轻车熟路地旋转了一下书架上的一个花瓶,一道暗门随之悄无声息地滑开。

作为主教,他当然有一点小小的特权,比如说,偷偷给自己建一个收藏室。

在这个私人收藏室中,个个都是他费尽心思搜罗来的,附加诸神影响的珍品,既是收藏,也是他的底牌之一。

除了他,没有人知道收藏室里到底有多少具有各种效果的道具和武器。

主教美滋滋地背手走进收藏室,正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