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郑重。”
降真香的气味缓缓飘进邹黎鼻子,若水言笑晏晏的样子却轻佻得像只偷成了鸡的狐狸:“倘若邹娘子真想谢我,那就替小道也说一桩媒吧。”
邹黎闻言一怔,正想再追问几句,若水却已扬长而去,再不见了人影。
“邹娘子以前认识道长?”万柳在一旁嘀咕:“怪了,我明明记得若水道长是个沉稳性子,怎地今天倒……”
不是很了解该怎么回应这种类似于“少爷今天终于笑了”的句式,邹黎只好听见了也当没听见,盯着前头的聚福金楼就是一顿闷头猛走。
好在千雪知道的小道消息够多,这才免了万柳话掉在地上没人接的尴尬:“咿,你这是听谁说的?若水道长从来就口无遮拦得出了名。你准是不常去观里上香,顶多是逢年过节在祭礼上看到道长面容严肃,就以为她也和圆通师太一样不苟言笑。”
若水道长才是洒脱不羁呢,千雪露出知情人的微笑,道观里不都有个奉在神台上的道钵吗?没有正经事要忙的时候,若水道长就用那个盛嗦干净的鸡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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