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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玩得很起劲。

直至孟凭瑾挣扎着分出清醒神色,喘着气垂眸看她欺负自己咬自己,眸中水蓝似暧昧雾气,氤氲着媚色。

“…左边。”他偏开眼睛,轻声开口。

“嗯?噢。”徐风知一心欺负右边,闻言只是亲了亲显然涨红莹润的左边,接着就又去玩右边那晶莹的红。

孟凭瑾战栗连连,脊骨麻得坐不住,喘音混着难耐哭声,他低头,噙着泪委委屈屈轻声嘟哝,“…它好了。”

徐风知明明已经读懂了他的话意,却非要把它传化为最直白的索求,边亲边抬眸笑眯眯问他,“…老婆是说左边的已经不痛不流血了,也想要被亲的意思吗?”

孟凭瑾吃痛蹙眉,圈着她脖颈墨发散乱,两颗红珊瑚珠时不时垂到身前去,他喘气急促,垂目望进她一双笑眼才意识到自己中计了。

她平常都一起欺负,怎么今日只玩一边只摸一边,分明就是在逼着他说出这话。

说出去的话覆水难收,爱欲撞得心也痛苦不堪。孟凭瑾掉泪咬着手背,开口却在轻声撒娇,塌腰勾出弧度,她圈揽得很顺手。

水蓝眼睛缠着雨滴,凑近她羞怯怯,小心翼翼咬她脖颈,胳膊一点点缠紧,缓缓眨着眼睛,脸颊晕红总是可爱乖巧,“你喜欢我。”

“娇气。”她噙着笑吻住,也许是被老婆不常见的索求而冲昏了头,又或是某人可怜楚楚地等待欺负蛊惑了她心。

寒枝雪缠着她,她的心也轻微失控。

到底,左边还是更加可怜。

她搂着人轻声道歉,半真半假地挂着笑,显然是闹他,但孟凭瑾迷迷糊糊大概当了真,捧着她的脸认真安慰她。

她圈揽着某人的腰,仰面听某人哄她说没关系不痛的,望着迷糊被弄乱还不知情的某人,她眸中愈发漆黑。

指尖所过之处皆是欲念,孟凭瑾被摸得喘不过气,混着欲色泣声失控地掉眼泪,还得断断续续缓着气,眼睁睁看她是如何欺负自己身上每一处,时不时浑身一颤,眼泪砸在她手背。

徐风知观某人一边噙着泪,眼里有恨恨怨气,而另一边白皙的手就抵按在她肩上,骨节分明,指尖泛粉,偶尔无措一蜷。

格外脆弱动人。

她被这只手诱走了思绪,也许冷落了腿上的小狐狸美人。

孟凭瑾低垂着头,直起腰抱她,不安地抱得紧了又紧,咬在她耳边,垂眸搂紧她,轻声诱她:

“垂怜我。”

听世间最强说出这易碎三字,徐风知认输去吻小狐狸完全是从心为之。小狐狸不安回搂住,被亲得很过分也只是挤出泪花抽泣不喊痛。

哪怕是诱钓手段…她也认了。

她笑着去摸小狐狸美人,小狐狸已经脱力,她将老婆从腿上抱起来放在床榻上,打趣他,“老婆武力天下第一,夜里变成一个爱哭鬼真过分啊。”

孟凭瑾在恍恍惚惚中听到这话,眼睫匆忙一抖,手肘撑着身体抬头看她,“那以后我不是天下第一了,那以后……”

他声声急切话音瞬止,可眼眸渐红,执着望着她,她笑笑摇了头俯身揽上去,小狐狸凝着泪撑好她的重量,搂她黏她,深埋她耳边发丝间。

“不是天下第一了,那就只剩是爱哭鬼了。”她拖着语调,说话时的热意随字句叩在孟凭瑾心口,他心跳过快脑袋轻微发晕。

隔着血肉,心跳恍若得到一吻。

她转眸,按着孟凭瑾并拢的膝盖起身,孟凭瑾靠在床榻角落望着她,喘音浅浅。

她捞住脚踝,漫不经心地招招手指,眸光幽沉燃着光点,陷到灼意中去。

美人缓气被打断,泪珠崩溃落了几颗扬起腰快要坐不住,哭声微弱,“…凉。”

她还没听懂老婆的意思,小狐狸就忍着骨头发软,胳膊打颤伸手捉住她另一只手,将它带至自己温热脖颈,贴上跳动脉搏,抿唇忍泪认真暖她。

她目光柔软下来,摩挲着他颈间的痕,望着孟凭瑾,耷拉眼尾卖惨,“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