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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凭瑾听不懂。

[拆掉神明。]

徐风知一心带着老婆往里走,直到手心被点了点,她疑惑回头,却见孟凭瑾羞恼咬着牙,看起来很凶但开口没什么威慑力。

“我已经知道了!…少说几遍嘛。”

她这才后知后觉忘记控制自己的心声,而她简单回忆一遍后,忽然意识到小狐狸能忍到现在已经很有进步。

她心虚试探,“你没听到什么吧?”

孟凭瑾瞥她一眼,眼尾红红,冷着声音气鼓鼓开口:“你要拆掉我衣裳,你想摸我你想亲哭我,你想我求你,你想看我要你,你想听我喘不上气,你想。”

他眼睫颤动不停,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轻。

“你想。”

那个字他说不出口,他只好恶狠狠地换了个他能够说出口的说法。

“你想欺负我!”

虽然说的都是她的隐秘心声,这让她有点难为情。但转述出这些话的人更难为情实在是太有趣。

她勾唇点点头,“我想。”

她只是凑到某人耳边,某人的身体就一阵战栗,她喜欢看蝴蝶无措,坏心眼地将某人无法说出口的字在他耳边碾碎强硬亲口道给他听。

她说完撤回原先的距离,独留孟凭瑾被她几字折磨得脑袋冒烟,捂着耳朵红了个彻彻底底,颤抖一下接一下,像是已经快哭了。

“老婆啊,听话,尽量憋住不能哭,这会儿还是少掉点眼泪吧。”

她拽着孟凭瑾的手,不由分说地朝着她屋走去。

“今晚有的哭噢。”

第75章 万万结.0

房内亦是大婚的布置, 所见都是大红色。

她坐在床榻边,拿着清单认真向老婆念自己备下的聘礼。

那礼单很长,她念起来非常骄傲, 觉得这都是她为老婆打下的江山、攒下的金银。

念了多久自己心里也忘了,直至腿上一沉,繁长的礼单被一只手摁下。

她微微歪头, 望着自己坐到腿上来的孟凭瑾, 老实抱紧老婆的同时, 也没忘记问上一句怎么了。

“你念了很久了。”孟凭瑾闷闷低着头。

话里的落寞快要淹死她, 她顿时了然,但她拖着疑惑的语调装作不明白。

孟凭瑾拧眉,执着抬头, “明明在外面你说。”

说到这些他又说不出了, 话总是僵停一半,徐风知明白小狐狸在期待什么,可是她铁了心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一门心思搂着老婆猛吸香气, 感叹些与今夜无关的话。

“老婆真的好漂亮,婚服太好看了, 完全是挪不开眼的程度。”

孟凭瑾抵在她怀里, 她每贴过来深嗅一次对他来说都是撩拨, 每每总会瑟缩着往后躲, 时常被拘着手腕无措张唇。

徐风知不是不清楚, 她全是故意的。

孟凭瑾喘声连连艰难咬着唇, 鼓足全部勇气, “我想、”

“什么?”她半眯着眼, 语调却在上扬, 听没听清都想要他再说一遍。

他喘着气勾住她脖颈,迷离破碎的眼睛望着她的眼睛,唇瓣张合,强压着令他眼酸的难为情一字一句道:

“欺负我就欺负到底。”

自然是说到做到。

徐风知噙着笑圈揽老婆仰面亲上他唇舌,索取他的甜,光是小舌就软绵绵好欺负得很。

手挑开那婚服的层层衣结,只留下一层暗红里衣挂在美人身上。

零碎滚烫的吻混着不讲道理的咬,从耳后辗转至脖颈到锁骨,再往下,某人意乱情迷,支吾撒娇。

原本浅淡的颜色一旦发胀总是先变成惹眼的欺负对象,更别提那地方本就诱心去揉弄。

她每咬上一次,双眼涣散的孟凭瑾就会战栗一次,失措拿腰去贴她,还得忍受着被揉蝴蝶骨,频频堵着喘音扬着脖颈,墨发垂落,漂亮也沾染委身媚意。

因为太喜欢看小狐狸坐在腿上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