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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与夫人 阮阮阮烟罗 50593 字 1个月前

落,使自己招来陛下的怒火,失去陛下的信任。

谢淑妃对现状束手无策,只能像之前一样,当什么也不知晓,只在心中希望慕晚就此死去,不管是真死还是假死,慕晚这个人都就此永远永远不会出现在世人面前。

御书房中,皇帝在谢淑妃告退后,也未立即召朝臣进来议事,他边翻看着几道折子,边似闲话般,问一旁侍立的起居郎道:“你怎不告假,去寻寻你以前的嫂嫂?”

宋挽舟恭声回道:“回陛下,微臣以为,当以国事为重,不可擅离职守。”

皇帝未再问什么,宋挽舟从前在他问起时,就说与慕晚在宋家时并不相熟,而根据那份来自江州的密报,事实似乎也是如此,宋挽舟与慕晚只是有一点表面叔嫂情谊,并无过深的交情。

皇帝将这几道折子翻了翻,就要召朝臣进来时,见陈祯急匆匆地走了进来。陈祯急来是因慕晚那边出事,必须得由陛下定夺,因殿内有起居郎等侍立着,他只能将话压着,进来先说道:“陛下,老奴有事要单独禀报。”

50☆、

第50章

◎慕晚……还活着吗?◎

昨日得到慕晚似乎失踪的消息后,宋挽舟赶到谢家询问情况,而后又随谢疏临等赶往慕晚出事的榆山沛江一带,与谢家人一同寻找慕晚的下落。

说是寻找慕晚的下落,但宋挽舟昨夜更多地只是在勘察情况,他擎着火把,在榆山中仔细观察了慕晚的出事地点,对马匹狂奔的痕迹、倾倒在坡旁的马车、刮扯在树枝上的衣角等,一一留心细看。

单看现场情况,榆山上像确确实实发生过马匹狂奔、车厢倾倒、有人坠崖的事,出事的现场是完美的,但宋挽舟不会因这种完美而不生疑,他自己也曾一手制造出完美的意外,有时候,表相越是完美,越是虚假。

后来,宋挽舟随谢家人乘船在沛江上时,仔细看了谢疏临从江中捞起的女子披帛,那是慕晚的衣物,在他婚礼上时,慕晚就挽着那道藕色轻纱披帛。

但慕晚的披帛在水中,却不代表慕晚人就一定坠在沛江中。当谢疏临坚信妻子落水坠江,心忧如焚地紧急搜救时,宋挽舟心中想的却是,也许慕晚就没有离开宫中,和昌门的侍卫首领说了假话,谢家的那个仆妇钱氏也说了假话。

让一个伺候多年的仆妇背叛主家,和让一个侍卫首领欺骗当朝大学士,都不是容易的事,但如果在后操控的人是当朝天子,那这些不容易的事,就都是易如反掌。宋挽舟直觉慕晚“出事”与圣上有关,慕晚是出事了,但不是在沛江出事,而是在宫中,慕晚很有可能就没有离开宫廷。

为此,宋挽舟没有随谢疏临继续在榆山沛江寻找,而是今日如常上朝上值,以起居郎的身份侍在帝侧。当早朝时谢疏临没有出现,圣上神色间并无惊诧,只是冠冕垂珠下的眼底微有乌色,似乎圣上昨晚一夜未睡。

慕晚……还活着吗?因对慕晚与陛下的过去知之不深,只知慕晚与陛下之间并不简单,宋挽舟无法直接判断,只能在谢淑妃来为兄长求情、感叹嫂嫂生死时,暗觑圣上神色,希望圣上对这事说上几句,好让他从中窥探一二。

然圣上对此缄默,不过谢淑妃离开不久后,陈总管忽然到来,说有事要单独禀报陛下。在这样的时候,宋挽舟不能不将陈总管要单独禀报的事,往慕晚身上想。

宋挽舟在御令下随其他宫人退出御书房,无法听到陈总管在里究竟和圣上说了什么,但在没多久后,听到急促的步声,见陛圣上快步从御书房走了出来。临躬身垂首前的匆匆一瞥,宋挽舟见圣上面上不再是事不关己的平静淡然,而是蕴着焦灼的怒火,怒火深处,似有一丝无法自抑的慌乱。

因圣上素日只用太监服侍盥洗穿衣等贴身之事,紫宸宫的宫女们,平日只会做些端茶倒水、打扫清洁的小事,在御前地位不及内监们,平常也不会被安排什么要紧差事,似是紫宸宫的边缘人。

然而,昨日傍晚,这“边缘人”中的一员,紫宸宫的宫女叶兰,却被陈总管单独喊了过去。陈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