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50(37 / 61)

他何必呢。

然而转瞬之间却又释然,释然后却又咬牙切齿。

他的女人,他不哄,谁哄?

到时候别又叫那些个狗东西钻了空子。

休想。

第47章 第四十七章你瞧清楚了,谁在这里面?……

陳怀衡看着妙珠的手掌,又哪里还用得下晚膳,他讓人打了盆水过来,又拿了药膏。

他拿着打湿的帕子去给妙珠擦拭手掌心,即便动作再轻柔,可妙珠还是疼得忍不住龇牙咧嘴。

陳怀衡已经轻得不能再轻了,可妙珠还是嫌疼,他一边给她呼呼气,一边道:“你看看你,怕疼的是你,方才还倔个什么劲。”

妙珠闷声闷气道:“我不倔你就能如意了是不。”

陳怀衡不跟她倔嘴了,擦得差不多了便给她上药,他淡声道:“你真当我这般闲?故意讓人去折磨你?非打得你低头了才高兴?”

“难道不是嗎?”

陳怀衡深吸一口气才忍着没发作,他道:“我在你心里头就这样小心眼?瞎想些什么呢。”

妙珠不说话了,懒得同他争辩,可陈怀衡却又来了劲。

他道:“你三心二意便对了?还教你不得了?”

妙珠望着他,认真道:“我一心一意。”

她的心从来没再他的身上过。

陈怀衡听到这话,面上表情终再维持不住,他臉色都扭曲了几分,下颌紧紧绷着。

妙珠以为他不会再说,可过了好半晌却又听他开了口。

“他已在同人论亲了,你若想要讓他难堪,便尽管放任你那颗朝秦暮楚的心。”

朝秦暮楚,是斥责一个人摇摆不定。

可妙珠觉得,这个词实在是不适合用到她的身上。

在听到陈怀衡的话后,她又满怀怨恨看向了他。

可陈怀衡却已不在意了,任何事情都可以妥协,他可以给妙珠低头,可以认错,可在关乎陈怀霖的事上,他再不会退讓一步,给他们有机可乘的机会。

现在都弄成这样,若再继续下去要如何?

一直到上完药后,两人之间的气氛也仍旧些许凝滞,不过陈怀衡也没将她强行留在这,放人安生离去。

自那日之后,陈怀衡仍旧让那孔嬷嬷教着她,只是,不管妙珠怎么走神怎么不听话,都没再挨过板子了。

他又来让女先生教她读书认字,妙珠开始读书之后才知道,原来论语还只是相对简单的书籍了,还有些更复杂的东西,生涩难懂,便是連读着都拗口。

这女先生脾气便比孔嬷嬷好多了,她的性子和卿云有些像,就是年岁长她几岁。

妙珠平日都唤她“陶先生”。

陶先生脾气柔一些,妙珠便也跟着柔,她知道先生是陈怀衡寻过来的人,她想,若是自己学不好了,那陈怀衡说不准是要牵連陶先生的。

那是不行的。

陶先生連罵都不会罵她,那她是决计不能連累她的。

妙珠是个心思颇多的小姑娘,就连陶先生都察觉出来了。

心思多并不是贬义,相反,实在算一种称赞的话。

在来之前,皇帝曾同她说妙珠不大服管教,可来了之后,发现也并非如此。

她是女先生,从前带过不少的学生,妙珠已经算是她带过最听话的姑娘了。

她一开始的时候以为她性子本就如此,可是后来有一回来早了,妙珠还在孔嬷嬷那边上课,她悄悄在暗处瞧了几眼,才发现妙珠不在她的课上,果真就有些不服管教了。

是,陶先生非但没有因此而嫌恶她,对她还更有些改观。

她知道,妙珠大概是怕自己学不好,而连累了她。

陶先生看得出来,皇上对这小姑娘很是看重,虽然他總是说妙珠不听话,可提起她时,眼中大多时候怀揣着喜意。

皇帝没必要在一位女先生面前掩饰自己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