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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歪头看着她,他做这个动作时,他耳垂处余墨送他的葫芦形金镶玉耳坠随之贴在他的脸颊,与他的碧眼相得益彰。

高岭之花低三下四的讨好、干干净净的玫瑰被她弄脏、即将被人发现的惊心动魄,以及除却心里层面之外人类所能感受到的最原始也最直接的生理刺激。

余墨猛地将手掌扣在他的脑后,将他的脸与自己贴到毫无缝隙,仿佛他生来就是她放在外面的一部分躯体,这一刻重回母体的怀抱。

这一次,她咬紧牙关屏住呼吸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

接着余墨与他分开,她躬身捧起来的脏脸,也不管上面粘着什么乱七八糟的汗液、鼻涕、口水。

她双眼始终紧盯着隔间门板下方的空隙,她按照手感用粗糙的掌心在他脸上胡乱擦了擦,紧接着便奖励性地在他脸上乱亲一通。

虞锦砚知道自己的脸有多脏,他完全没想到余墨对着脏东西也能落下这样密集的吻。

她居然一丁点都不嫌弃他。

虞锦砚被她亲得头晕目眩。

他心跳加快、他口干舌燥、他精神恍惚,他下意识地咽口水润喉。

于是浓郁的alpha信息素黏稠地润过他肿胀干痒的咽喉。

虞锦砚愣住了。

余墨并不知道他的小脑袋里在想些什么,她还以为他身体突然的僵硬来源于对不速之客的恐惧。

她安抚性地将他抱在怀里,用手去摸他的脑后的头发。

她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有我在,不要怕。”

没过多久,余墨便看到隔板下方原本明亮的地砖出现了一块鬼鬼祟祟形状,那是有人遮挡厕所天花板灯光时才会形成的阴影。

余墨没有第一时间动作,而是静候了一阵,等到对方更接近甚至下方出现手机的一角时。

她骤然抬起腿对着门板就是一脚,伴随着嘭的一声剧烈声响,外面顷刻间便传来重物跌倒在地的巨响。

紧接着就是对方的骂骂咧咧,“你干嘛?都是alpha!我看两眼怎么了?”

余墨没说话,只是寒着脸对着门板警告性地又踹了一脚。

这下对方知道隔间里的人暴脾气不好惹,便屁滚尿流骂骂咧咧地滚开了。

等到卫生间重新安静下来。

余墨低头看向依然跪在地砖上看起来呆头呆脑的虞锦砚,她料想是刚才的事情吓到了他。

她动作轻柔地将他脸上粘着的头发别到他的耳后,轻声说,“没事了,那人离开了。”

两个人从alpha隔间出来,虞锦砚便在公共区域的洗手池那里用余墨从贩卖机给他买的纯净水漱口。

余墨站在他旁边,在他对自己伸手时递上纸巾供他擦脸。

这会儿她站在外面,秋天的冷风吹散了醉意,她清醒了不少。

自然也没有刚才强迫他在卫生间给自己服务的那种不顾人死活的霸道。

只是余墨酒醒了,脑子倒是愈发凌乱。

她搞不清楚虞锦砚是在她没注意到的时候,将东西吐到隔间的纸篓里,还是一直放在嘴里吐到洗手池里,亦或者被他直接吞入胃里。

想到最后一个猜想,余墨打了个冷颤。

开什么玩笑?虞锦砚会干这种事?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她不自然地撇开头不与他对视,“我待会儿叫车送你回家。”

听虞锦砚半响没吭声,余墨疑惑地扭头看向他时,对上的就是一双满载不赞同的眼睛。

虞锦砚说话的声音不似在隔间时暗哑,反而甜蜜温软不少。

这样的音色打底,他狗叫也显得没那么刺耳:“你刚才不是要跟男模共度甜蜜一夜吗?怎么换我就不行?”

余墨在这种事上不逞能,“我喝多了吹牛皮而已,你别当真。”

虞锦砚冷沉着一张俊脸问道:“那若是我当真了呢。”

余墨沉默了一会儿,她见他表情严肃不似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