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令人牙酸的声音,落魄得悦耳而动听。
他嘴巴里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与鼻腔里溢出的透明液体争先恐后地奔赴地面,大部队离去后,参与的部分则变成透明的银丝垂挂在他的唇边与鼻尖。
虞锦砚此刻还惦记维护自己可怜的体面。
他如玉般的手指在地砖上挪动,逃离他溢出的湿淋淋粘液。
余墨抓着他的头发,暴躁地发出质疑,“你是不是在故意装傻?以虞二先生的高智商会学不会人类最简单的贴贴技巧?”
虞锦砚咳嗽得上气不接下气,挺直腰板虚弱地反驳道:“这件事跟智商无关……咳咳!我又不像……你叫的狐狸精……天生咳咳……擅长勾栏样式……”
余墨被他逗笑了。
真不愧是骄傲的砚子,这么狼狈了还能拉踩别人。
她刚想说些什么,忽然听到了门板外由远及近的声音,“你等等,我解个手!都是alpha有什么听不得的?你别挂电话!”
这是有人边上厕所,边保持手机通话。
意识到这一点后,做贼心虚的余墨跟虞锦砚双双屏住呼吸安静下来,果然没过多久外面响起了哗啦啦的流水声。
可偏偏是这个时候,虞锦砚的喉咙传来一阵阵令人抓心挠肝的痒意。
他好像像此前那般剧烈地咳嗽来舒缓喉咙里的痒,可是他又担心被外面的人听到后发现自己跟余墨在这里不知羞耻地苟且。
偏偏他越是隐忍,喉咙处的痒便越是明显,那里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悉悉索索的筑巢。
虞锦砚承受不住地要用手掐住自己的喉咙,将咳嗽掐灭于无形。
但他的手刚刚撑在地砖上,哪怕地上幸运地没什么乱七八糟的尿渍,他这双手也恶心得让他想剁了。
他又怎么会拿这双脏手去碰自己的咽喉?
余墨看见他憋得脸颊涨红,一副隐忍难耐到随时都能晕过去的状态。
于是她决定帮他一把。
她捏开虞锦砚的牙关,在他的咳嗽声要从嗓子眼里溢出去之前,先行用东西堵住。
虞锦砚双眼圆睁,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趁虚而入的余墨。
余墨俯瞰他,用巴掌在他脸颊处拍了拍,压低声音警告道,“管好你的牙齿。”
屈辱。
这是何等的屈辱。
哪怕虞锦砚看小视频跟小说自我幻想时,他都不会看带有这种不把omega当人看的剧情。
alpha檀香味塞满他的肺管,也塞满他的口腔。
虞锦砚的眼泪因生理上的缺氧而溢出,他屈辱到恨不得将余墨当场咬断。
但是他没有。
隔板外侧是站姿的alpha与嵌在墙上的小便池,隔板内侧是站姿的余墨与跪姿的他。
他虞锦砚在这一刻还是一个人类吗?
亦或者他也变成了……她专属的脏物件。
余墨不知道虞锦砚脑子在想些什么,她此刻感觉自己陷入到潮湿温暖的地方,舒服得她眯起了眼。
她迷醉的表情映入虞锦砚的眼底。
他从未见过这样迷醉的她。
之前她总是很抗拒,很敷衍,似乎她从自己这里得不到半点快乐。
虞锦砚忽然也不是那样不能接受。
他心动一动,双手向上扒住了她的腰带。
余墨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他下一步的打算,等她意识到他在做些什么时,已经为时尚晚。
她酡红着脸颊诧异地低头看向他。
他忽然动作,于是余墨的嘴巴里措不及防溢出一声闷哼。
这声变了调子的闷哼,任凭谁都能知道这隔间里的人在做什么。
外面讲电话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
余墨捏了捏虞锦砚的耳垂,示意他停下。
但是刚才还抗拒得要死要活的虞锦砚却不情愿了。
他抬眼用那双因生理杏刺激而盈着一层泪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