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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感激一笑,把口袋里的纸币放在面前的帽子里,才害羞的逃走了。

有些暗的巷子里,枝吱捂着红红的脸蛋,头上似乎都在冒气。

“他们在欢迎你呢。”佘君缠在枝吱手腕上,“怕什么?”

不过,现在倒是比之前好多了,枝吱也在努力成长呢……不是说内向的人变得外向就是成长,但变得自信、变得耀眼,是佘君希望看到的,哪怕他依旧腼腆胆小。

“我没听懂……”枝吱是本地鼠鼠,没出过国,听不懂外语,语言不通会更让人感到尴尬和羞窘。

“听不懂就听不懂,哥回去……有人来了。”佘君又缩了回去,枝吱抬头看去,只见道路尽头,一个醉熏熏的男人走过来,枝吱给他让开路,他却似乎没看到,经过枝吱身边时,一下子抓住了枝吱的手腕,把枝吱压在墙上。

干枯粗糙的手就朝着枝吱口袋摸过来。

“滚开!”枝吱尖叫一声,脸色煞白。

一股黏腻的恶心感涌上来,他猛然推开对方,而在对方扑上来的瞬间,佘君就露出了他的毒牙。

“嘶——”对方猛然甩手,手腕上被毒牙洞穿,三四个呼吸,就摇摇晃晃的晕倒了。

“小怂包,没事吧?!”佘君情急之下,视线突然变高,他动了动手腕,才发现自己好像变回来了。

顾不得细究这些问题,他一把拉起蹲在地上的枝吱。

“没事了没事了,哥收拾了他,不怕不怕。”

“呜……”枝吱哭了一嗓子,茫然抬头,看了看佘君,又看了看地上的醉汉,摸了摸脑袋。

刚刚到底……怎么了?

被陌生人抓住的瞬间,他反应似乎大的有点离谱了……那种冲垮理智的反感和害怕让他情绪起伏过大,不受控制的干呕。

“抱抱。”

“抱。”佘君把枝吱抱起来,“我们上去吧。”

心理医生得快点安排才行。

可是根据他的调查,枝吱并没有这方面的遭遇,怎么会有这样的心理创伤呢?

佘君想不明白。

次日。

顾则捂着腰出来,脖颈上留下代表占有的红痕,夏天的衣服完全没办法遮住。

小豆包脖子上还挂着choker,一脸餍足的推门。

“枝吱,太阳晒屁屁……欸?是你啊,你什么时候来的?”小豆包瞟了一眼佘君,又看了看枝吱,切了一声。

一脸“不会吧,某人不会还没搞定吧”的表情。

佘君:“……”

讨厌的红毛松鼠。

“唔,是小豆包啊。”枝吱蔫哒哒的出来,“好困。”

他昨晚上做了一晚上噩梦,醒来之后却什么都不记得了,好奇怪。

人类社会真可怕,待久了,就不能开开心心做小妖怪了。

“佘君?你什么时候来的?”顾则看到看到佘君,惊讶道,“伤怎么样了?”

“昨晚来的。”佘君视线从他捂着腰的手上移开,“我没事,反倒是某人……”

看样子‘伤’的不轻啊。

顾则:“……”

糟糕的家伙,还要你说?

“顾哥哥。”枝吱揉了揉眼睛,“要回去了吗?”

“本来想着一起回去呢,不过既然佘君来了,我就带小豆包去度假了。”顾则笑了一下,小豆包工作也不轻松,好不容易有空闲了,当然要好好玩玩。

“出息……”佘君笑骂一声,“我和枝吱先回去了,上次的事情还没处理呢。”

以后有的是时间。

“需要帮忙随时电联。”顾则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双方分道扬镳。

佘君垂眸,看着枝吱困倦的神情:“还要睡吗?还是想回去睡?”

“回去睡!”枝吱甩甩脑袋,“其实也不是很困,你说上次的事情,是指车祸吗?”

不是傅应暄干的吗?

“是车祸,虽然可以肯定和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