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暄脱不了关系,但实际上没有决定性的证据。”佘君给枝吱穿鞋,大手捏着枝吱纤细的脚腕,“而且,有些事情哥要确定一下。”

他要知道,那个狙击手,有没有看到他当时的妖化。

——

桃源养老院。

傅应暄把手里的燕窝放在托盘里,看着躺在床上的老爷子。

“爷爷不想吃,就撤了吧。”他替老爷子拉了拉被角,起身,“拜托方医生,好好照顾爷爷。”

老爷子闭上眼睛。

体面了大半辈子,他不想和傅应暄吵,事已至此,他没办法改变什么了。

只是,很不甘心啊,这孽障惹了不该惹的人,迟早,傅家几辈子的家业,要毁在他手里啊。

罢了。

他自己都自顾不暇,哪里管得了家业。

傅应暄这几天心情都不是很好,订下的婚约者跑路,两家的利益往来更加不加掩饰,赵家被佘君坑了一笔之后就有些后悔的意思在了,他这边冒险动了国外的力量,也没让佘君受创,只是浅浅的昏迷了几天……

这人,真让人嫉妒啊,好像老天都在帮他一样。

傅应暄又想起狙击手找他要钱时说的话——

“F,那人根本不可能被杀死!他是怪物!”

他从狙击镜里看到……那人脖子弹开了子弹。

傅应暄不相信。

佘君只是运气好罢了……

只是,他有些头疼,扫尾做了,虽然他不觉得佘君能查出来是他做的,但腾龙集团……始终是个隐患,既然动手了,那就动的彻底,手段不在乎脏不脏,有效就好。

还有……他好久没看到陈臣了。

想到陈臣,他就想到了另一个人,傅应暄打开手机,手机锁屏赫然是他和邵落意的合照。

不期然的,他想起了邵落意转身决绝的落入江水中的场景。

他嗤笑一声。

邵落意和他很契合,他还是喜欢邵落意哭着求他的样子 。

那种掌控一切的感觉,让他着迷。

而伤痕和鲜血,能平息他的暴躁。

“去牡丹园。”

司机沉默的开车,牡丹园最近新住进去一个小明星,弹钢琴的,当时就是司机接回来的,那少年……虎口处,也有一颗小痣。

直升机停在别墅院子里,佘君看着枝吱从上面跳下来,慢悠悠比了个大拇指。

“嘿嘿。”他真棒。

“哼哼,”佘君哼笑,“下午有个叔叔过来,你肯定能帮哥招待的,对吧?”

“欸?叔叔?是凶巴巴的熟人吗?”

佘君想到和医生沟通的细节,微微颔首。

“那、凶巴巴下午不在家吗?”

“下午老子要去办点事……实在不行,让杜景来陪你?”他其实也有点不放心枝吱一个人面对心理医生,但下午,他还真有点事。

“不、不用麻烦杜景哥了。”枝吱摆手,“杜景哥在筹备恋综,很辛苦的。”

昨天半夜还没睡觉,给他发消息邀请他参加呢。

……有没有一种可能,国外和国内有时差的。

“我可以的。”

——

“安德森·格瑞,男,三十四岁,无国籍人士,中东战场上当过雇佣兵,特长是狙击,一千米的有效射程……”

佘君长身玉立,紧紧盯着被绑起来的外国男人,一双眼骤然变成了蛇瞳。

“别、别杀我!我告诉你,告诉你是谁派我杀你的!”

“……这不重要。”佘君轻笑一声。

这个人差点伤害到枝吱,这件事在他这里,就没有原谅放过一说。

妖怪哪有什么恻隐之心?

就算他是修功德道的……也不能圣父到,连仇都不报的地步吧?

手下人递给佘君一支针筒。

“这是什么?!!”安德森挣扎着,“别!别杀我!啊——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