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陆斜看他露被子外的半张脸,“你”
这不是无理取闹么,祁聿多精贵的身子,上回药还得瞎次眼。
陡然想起祁聿早年在刘栩手下被折腾过,指不定身上有伤痕不想叫外人知。
他嗓子一下淤塞收住声,满是愧色抬手给祁聿掖好被子。
细哼哼:“知道了,儿子这就派人去将这名女子请来。”
瞧祁聿脸上真肿的厉害,他伸手将祁聿下颚捏住,左右看看双颊。
“脉真不诊诊么,大街上请来的给点钱封口就行。”
祁聿身上便是有私伤,可宫里没出过什么私案,这伤又能如何,钳制不了性命的还是身子得为重。
陆斜这样捏她下颌与刘栩不同,陆斜是单纯看伤,刘栩是看人。就无所谓,并不太排斥。
祁聿闭上眼略微松神:“我只信死人能封口。”
背后的伤被人知晓,她必死无疑。
自己肯定是不能死,那就只能死旁人,可随意坑害无辜她也不愿,找个死囚是最好的。
他心知祁聿这话也就出口的凶狠。
陆斜坐他床边,“一会儿给你上药的死囚呢,你也弄死?”
话才出口,陆斜登时就愣住了。
祁聿找死囚给他上药,可不是上完就弄死
这到底是什么伤?
他徐徐压身凑近,指腹轻轻拨祁聿下颚,一阵温润虽搅了他思绪。
可陆斜强定两分心神:“干爹,你这私伤可真有秘密,真就是连儿子也不能知晓?”
下颚被人挑逗一下,她刚正眼想发火,就看见陆斜放大逼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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