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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花之争 上曲 96270 字 1个月前

祁聿病成这样,老祖宗不会收不到消息。

出诏狱一抹刺眼的光才刺眼上,陆斜肩头一侧,正好替她遮住。

祁聿倦怠掀眸,陆斜每步很稳,一点颠簸晃震也没有。

这么多年她第二次靠人胸口,上次是祁聿,听着那道心跳愈发淡弱直至听不到。

今日这道心跳声舒张有力,让人分外踏实。

她周身关节都酸软的涩疼绵软,眼下先医病才能往下丈量算计。陆斜臂膀宽健,窝得勉强算舒适。

陆斜再不来他就要求程崔了,还行,人来得算及时。

陆斜将她放到床上,祁聿吃力往被子里钻,翻身瞬间肩头被人按住。

陆斜看着祁聿后背赤红职袍掌有块心大小泅干的血迹:“你是如何伤到后背的。”

文臣不可能随身携有利刃捅他一下吧。

衣裳无损,这血迹从内沁出来,这便是祁聿隐伤的部位么,怎么会伤到这种地方的。

看他颈后也有片刑具磨的血红瘀伤。

祁聿昨日到底多遭罪,光看见的就几处,衣裳下没看见的呢。

陆斜体内搅得实在难受又说不出,只能咬牙硬吞。怎么自己不能替他受这些。

她浑身绷住,气息陡然断在脏腑中。

那是昨儿闫肃清一把将她扔出去,后背撞左顺门门槛上,封穴转移脉象的金针往深处又刺深几分,后半夜因此开始起热。

可她不能张嘴与陆斜讲。

高热下晕眩无力,她撑着绵软胳膊掀开被子往身上盖,要遮住。

虚嗓:“不关你事,我也没事,熬个退热的药我吃了睡一觉就好了。”

这么多年都是如此过来的。

祁聿嗓子声音听着都觉得声儿有燥气,人烧的厉害。

陆斜卡住她肩头:“血能沁出来必然伤的不轻,你不叫看医,那儿子给你上药。”

他非要看看是什么伤、如何形成的,能叫祁聿瞒好几个月之久。

手顺着肩头直接摸到祁聿领口盘扣上。

她惶惶伸手摁住,扭颈仰头,看着陆斜那副认真模样。

祁聿掐紧眉心:“你别称我儿子,每回这样就要得寸进尺。你是想趁我病看我身子?”

“当真不怕老祖宗知道你脱我衣裳弄死你,他可是九年没脱成我这件。”

转身压住后背伤时惊得陆斜提口气。

祁聿神色深凝,并不显任何痛感。

孱弱病态叫祁聿一派素清情致出骨,这张脸实在杀人。加这话下赤。裸,陆斜登时红了脸,怵着松开指尖。

“你当我是什么登徒子,我是给你看伤,怎么就扯到脱你衣裳,我看你跟看我自己有什么区别。”

都是男的,他根本没这种混账想法。

指节却还染着祁聿手上的炙热,叫他呼吸跟着也升温一二。

虚心又看眼祁聿,病气虚弱下的他尤有玉倾山颓的美感,鬓角散乱的狼狈照是别样风情。

往下那张颈子削细流畅线条隐匿在领口布料中,这道肌色延伸被遮挡住他陡然起了阵惋惜。

浑思到此处,陆斜抬手给自己一巴掌,然后慌慌背过身。

“我,我发誓没肖想你那些。”

陆斜脸上神情她不瞎就看得分明,什么心思也不用遮掩,她这般容易被糊弄早死不知多少回。

祁聿指腹狠狠捏两下领口玉扣,脑袋往被子里缩缩。

“你去刑部调个女死囚来,就因丈夫烂赌当了孩子,两人为赎孩子争执间失手杀死丈夫那位,叫秀娘,让她给我上药。”

陆斜一听他还挑上了女子,还有名有人家入狱因缘,这必是深度关注过那道案子了。

扭头脱口:“你要个姑娘上药也不让我给你上药?我也不是没给你上过药。”

他凭什么不如死囚了。

祁聿费力瞪他:“那你再瞎一次。”

嗓子烧了半响,现在说话都扯得喉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