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样合适吗?”
“我自认没有做出太出格的事,也觉得,母亲去得早,我与两位兄长相依为命感情深厚,我以为在兄长跟前,我可以随心所欲做我想做的事。”
乔清泽张了张口,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清沅也没有太生气,又递了盏温水给柯弈,轻声道:“天冷,喝些热水暖暖。”
“多谢。”柯弈握住她的手,“清沅,你冷不冷?去火边烤一会儿吧。”
“我还好,不冷。你要跟大兄下棋吗?我再铲些炭火来。”
“好。”柯弈将棋子往前推了推,“伯惠,执棋。”
乔清泽没说话,静默拿起棋子,一时间,房中只剩落子声和烧柴火声。
清沅将炭火添进炉子里,笑着与乔清涯闲聊。
柯弈听见她的笑声,不禁也扬起唇,轻声道:“伯惠有没有觉着,屋中忽然便有生气了?”
乔清泽看他一眼,赌气道:“我只觉得吵闹。”
“伯惠,我是个无趣的人,从前是一个人读书,现下是一个人处理政务,除此外再无其它爱好,可我其实也很喜欢热闹。清沅很好,有她在,我不会觉得孤单。我知晓你的忧虑,我真心喜爱她,喜爱她的全部。”
“到你了。”
“嗯。”
清沅未曾听见那边说什么,只是看着天色有些晚了,往他们跟前去了去,才见她大兄像是带着气,手中所持黑子步步紧逼,柯弈的白子却是不徐不疾,回回温和化解,最后棋高一招,大败黑子。
“天晚了,早些歇息吧。”清沅见大兄又要拿棋,赶紧开口。
柯弈将棋子放下:“好。伯惠,早些歇息,若是不尽兴,明日再战。”
乔清泽看他们一眼,将棋子一放,带着乔清涯往房门外去。
清沅眼眸动了动,疑惑道:“他在跟你生气吗?”
柯弈将门关上,转身握住她的手:“他怪我甚多,生气也是常然。”
“他还说我脾气不好,他也没好到哪儿去。”
“过两日就好了,我知晓他。”柯弈笑着牵她床边去,“天黑了,早些歇息吧。”
她点了点头,解了头发躺下。
柯弈将灯吹了,在她身旁躺好,一会儿转身撑去她上方。
“做什么?我兄长他们可都在隔壁呢。”
“不做什么,只亲一下。”柯弈捧着她的脸,含住她的唇,细细亲吻。
她有些紧张,轻轻又搡了搡他的肩。
柯弈松了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莫怕,我不会让他们知晓我们之间私密的事。”
“那你还吓我?”
“未曾吓你。”柯弈将她往怀里搂了搂,“真的只是想亲一亲。”
她瞪他一眼:“你以为我感觉不到?”
“我一向能忍耐。”
“你一向爱装。”
“是。”柯弈笑着点头,“我一向能装,不会让他们知晓的。”
清沅笑着靠在他的肩上:“快睡,你们几个都起得早,我明日若是不跟你们一块儿起来,我大兄肯定又要说我了。”
他轻轻抚摸她的脸颊:“莫怕,我会护着你。”
“我不怕,我就是觉得有些烦。”清沅将他的掰开,横在腰间,“他太唠叨了,我最好不要让他找到可以唠叨我的机会,早些睡,我明日肯定也能早些起。”
早上,她睡得正香。
柯弈睁眼,未起床,也未叫醒她,过了许久,是她自己惊醒。
“几时了?起吧?”
“不急,慢慢来,我也还没起呢。”
“就是你没起,大兄也肯定会觉得是我耽搁你了。”
柯弈从身后抱住她:“我会解释。”
她掰开他的手,轻哼一声:“你解释也没用,你以为我不知晓大兄的脾气。起就起吧,我这会儿已经醒了。”
柯弈笑着跟在她身后:“我跟你一块儿。不过,我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