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美。”他忽然低头,一口含住。
清沅止不住又低吟起来,断断续续骂:“柯弈,你要做什么啊?一把年龄了,你悠着点儿吧。”
柯弈低低笑出声,扣住她的腰又动起来,哑声辩解一句:“清沅,我还能生的。”
她一口咬住他的肩:“你老不要脸!”
“清沅,抱歉,我或许要弄疼你了。”柯弈喉头重重滚动一下,跪坐起身,稳稳拖住她,低声道,“清沅,我想你。”
清沅不知他在念叨什么,只是像方才那样又是不停唤“清沅”二字,下手还越来越重,手臂上缠绕着的青筋凸起得像快要裂了一样,牙咬得下颌角都凸起来,只是眼中似乎有些红,不知是否为情动所至。
清沅抓住他的手臂,高声尖叫,锋利的声音要将厚重的帐子割破,却没能换来他的心软,倒是清沅先喊不动,只剩喘气。
“不要躲我。”柯弈垂首在她眉头亲了亲,“清沅,不要躲我,好不好?”
她真累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柯弈低声道:“我那日夜里梦见你了,可我还未碰到你,你便变成一缕白烟消散了。清沅,你方才为何要躲我?这几日我们相处的不是挺好的吗?”
“你、我…我紧张,你赶紧叫人把褥子换了。”她几乎是一口气说完的。
“嗯,好,你方才喷了好多,从前从没有这样过的。”柯弈正经说罢,转头朝外叫水。
清沅不好骂他,踹了他一脚。
他皱了皱眉:“怎么了?”
“你赶紧!”
“好。”柯弈清洗完,便抱着她站去一旁,等着人收拾完床榻,又坐回去,接着道,“你喜欢重一些吗?”
她钻进被子里,没好气道:“你别一脸正经跟我说这些。”
“那我要如何说?”柯弈是真疑惑。
“别说。”
“不说如何更了解你?清沅。”柯弈俯身看着她,“今晚感觉如何?”
“丁。”
柯弈愣了下:“什么?”
“丁等。”
“这样才丁等吗?那要如何才能甲等?再重些我怕你受不了。”
清沅掀眼看他,声音沙哑绵软:“你为何总能一本正经说出这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那我该如何说?”他垂首在她脸上落下一吻,又问,“嗓子都喊哑了,要不要喝些水?”
“嗯。”清沅微微撑起身。
柯弈倒了水来,将她又往上搂了搂:“来。”
她看着他,就着他的手缓缓抿进几口水,低声道:“我以后生病了,你也会这样待我吗?”
“如何待你?”
“就像现下这样,会陪着我,给我递水。”
“自然,自然会,你是我妻子,你若有哪里不适,我自然该照顾你。还喝吗?”
“嗯。”她点点头,抓住他的手腕,喝完半杯水,轻轻靠进他怀里,低声唤,“柯弈。”
柯弈将水杯放好,搂着她躺下:“怎么了?”
“腿好累。”
“好,我给你按一按。”
“下面也不舒服。”
“弄疼了?”
“说不上来,也不是疼,就是腿不能并着,并上就不舒服。”
“那便张着,明日若还是不舒服便请大夫。”
清沅精疲力竭,已要入睡,好一会儿才道:“不用按了,我想睡了。”
“好。”柯弈将她的腿放回去,松松环抱住她。
清沅总起得要晚一些,昨日又的确累着了,也没什么闲心去偷看柯弈练拳法,扶着床缓缓起身,收拾妥当便去洗漱。
柯弈正好从外面进来,脚步顿了一下,朝她走来:“醒了怎么不叫人唤我?今日还难受吗?”
她自个儿都忘了这茬儿了:“还好。”
“那便好。”柯弈微微颔首,又道,“我们今日去麓园赏绿梅。”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