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搓虐待了两日,安王和晋王入京的消息才传来。
两人齐齐点点头,不甚在意。阿九传了消息便知趣地退下,临走前看谢元提的目光,颇为意味深长。
这回两人下的是象棋,在象棋上也被杀得片甲不留的谢元提心情有些郁闷,知道自己这局也是必输无疑,将手中的卒子一扔,叹了口气:“没见过你这么毫不留情的,没有情趣。”
盛迟忌不动声色:“哦?”
谢元提点了点棋盘,脸上带着懒洋洋的笑意,声调却故意拉得长长的,有些怨气:“都把我吃得一干二净的了,还说挂念我。”
谢元提顿感惊奇,像只发现了新奇事物的猫儿,在桌下抬起脚,贴到盛迟忌腿上轻轻蹭了一下。
盛迟忌的耳廓肉眼可见的又红了一圈。
谢元提眼底漾出微微笑意。
真可爱。
他逗完盛迟忌,打算收回脚,然而下一刻就发现,递过去的脚却像打出去的肉包子,收不回来了。
边上还有不少人,谢元提也不可能用力抽回来。
盛迟忌脸色依旧从容,安排着手底下的人,仿佛什么都没发生,钳制着他脚的腿却收了收力,夹得更紧。
谢元提:“……”
不可爱了。
第 123 章 第一百二十三章
盛迟忌稳稳地夹着谢元提的脚,借着桌子的遮挡,面不改色地褪掉了谢元提的袜子,揉了揉谢元提的脚。
谢元提出行多是坐马车,行走不多,脚上的肌肤格外细嫩白皙。
盛迟忌微不可查地眯了下眼,齿间微微发痒。
方才趁着人还未来前,谢元提快速沐浴了一下。
因着是在盛迟忌的帐中,他也没有穿靴子,只套了白袜穿着靸鞋,反正下摆足够宽大,也没人看得见,谢大公子懒得麻烦也懒得装。
但他这会儿已经感到后悔了。
盛迟忌手劲太大,他被盛迟忌揉得又酸,又麻,鸡皮疙瘩顺着爬上手臂,身子都禁不住抖了下。
谢元提完全没料到盛迟忌的狗胆这么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敢胡来,长睫剧烈地颤了几下,冷冷瞪向盛迟忌,眼含警告。
陛下、陛下好像,脸抽筋了!这般防不胜防,确实没人想和她撞上。
在原地肯定等不回盛元提和盛迟忌的。
昙鸢没有过多犹豫,起身下楼。
刚走到楼下,便听到砰的一声,两个人痛叫着摔倒在脚边。
昙鸢垂眸一看,是带他们来客栈的伙计。
而前方站着几个精壮大汉,啐了口:“不给老子交钱别想再在这条街上混下去,再拖拖沓沓老子把你八十老母也卖去妓馆!”
掌柜的气得浑身颤抖:“你、你这恶霸,欺人太甚,我去告官府!”
为首的那人走上前,一脚踩在他脸上,使劲碾了碾,冷笑道:“那你去告啊,你看看会坐大牢的是谁!”
旁边的伙计瑟瑟发着抖,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求救似的望向昙鸢,拽住他的裤脚:“大师、大师求求你,救救我们吧!”
昙鸢眼底有一丝不忍,嘴唇动了动。
但盛元提的声音又拂过耳畔——
幻境中,万事万物都是虚构,不要理会。
别听,也别看。
他无声叹了口气,古井无波地迈过这两人,走出了客栈。
身后的痛呼声不止,似乎是掌柜的话激怒了那个大汉,又被一阵拳打脚踢。
都是假的。
昙鸢在心中告诫自己。
进城时盛元提在昙鸢这儿讹了两串念珠,也幸好如此,昙鸢能循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浅淡气息寻过去。
他走进长街,见一名监市一脚踢翻了八旬老人的菜篮子,甩了老人一巴掌,指着他一顿破口大骂。
转过街头,几个纨绔子弟将一个单薄少女围在圈内,猥亵调笑。
又朝前走了一段,浑身酒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