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0(10 / 55)

救赎对象出错后 青端 167598 字 1个月前

日在书房中,谢元提练字时随意写的那句词,心口冷不丁骤然紧缩,一时痛得差点喘不上气,扶着墙直不起腰。

边上的双吉和安福吓了一跳,忙着想要扶他,却被一把拂开,盛迟忌在剧痛中勉力抬头,眼眶泛着红,死死盯着场中的谢元提。

那么……那么漂亮,那么美好的谢元提。

像洒落在手上如雪的月光,稍不注意就会从指缝间化开离去。

盛迟忌望着那道纤秾合度的修长身影,恍惚了片刻,像是做梦。

犹恐相逢是梦中,可是谢元提又那么真实地存在着。

规则是三局两胜,每局先得三筹即胜,第二局一开场,谢元提就先得一筹,胜利在望,甲队士气大涨。

然而就他失神的片刻,意外突发。

甲队有人坠马了。

第 22 章 第二十二章

打马球在军中也流行,用以训练军阵,带着几分暴力,人多眼杂时,难免会受伤。

冯灼言没想到,他写了那么堆东西,也有被人挥杖误伤的时候。

混乱之中,他甚至没看清是谁,被一杖狠狠抽到腿上,疼得眼前一黑,控制不住从马上歪倒下去。

这么跌下去,在惊慌的马蹄之下恐怕得去半条命,千钧一发之际,段行川劈手一把将冯灼言捞到了自己的马背上。

与此同时,谢元提一抬手,手中的球杖精准抵在了乙队一人的脖子前。

那人吓得一勒马,感受到喉间抵着的冰冷球杖,勉强挤出个笑:“谢公子,你做什么?”

谢元提眼含霜雪,冷冷看着他。

段行川抓稳了冯灼言,怒道:“我才要问你做什么,方才就是你挥杖打的冯灼言!”

“是吗?我没注意到。”被指着的人露出无辜之色,争辩道,“打马球本就容易误伤,我不小心伤到他也很正常啊。”

大多人没看清方才的状况,见起了争执,凑过来七嘴八舌:“是不是看错了?”

“他说得也是,难免受伤嘛……”

“放屁!我见着了,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我也见着了,他故意的。”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的冯兄!怎么样了!”

谢元提没吭声,仍旧稳稳地抓着球杖制着那人,目光却扫向了二皇子。

视线对上,二皇子露出缕关切的神色:“冯公子伤得可重?还能坚持吗?”

第一局甲队赢得轻松,乙队试图围追堵截谢元提和段行川,但两人骑术俱佳,要堵住一个都不容易,更别说堵两个。

打马球讲究技术,也讲究配合。

二皇子看出来了,甲队最核心的三人里,谢元提和段行川不熟,没什么默契,但有冯灼言居中,从旁协助,俩人的优势便得到了最大的发挥,一个不防,冯灼言就配合上了。

要让甲队丧失优势,就得先让冯灼言下场。

冯灼言稍微缓过来了些,脸上血色尽失,嘴唇也哆嗦着发白,望了眼场外被内侍捧着的那幅古画,坚强地直起腰:“我……我能行!”

谢元提瞅了眼他瑟缩着的腿,无情否决:“你不行,下去换人。”

冯灼言的腿伤得不轻,他骑术本就不精,更容易坠马,比赛一开始,他和段行川就不一定能再捞他一次了,马蹄无情,能给他踏成一摊饼。

冯灼言合计了下,也怕自己就此溘然长逝,含泪放弃:“那好吧,小谢,段兄,我的画靠你们了!”

段行川无言,都疼得五官扭曲了,还挂念那张破画呢。

他带着冯灼言去场外的太医那,见冯灼言下了场,杖下的人偷偷勾出个笑。

离开的时候,还是展戎带的路。

谢元提衣袍掩得严严实实的,心有余悸。

哥哥的脾气实在不太好。

展戎沉默了良久,冷不丁开口:“属下展戎。”

谢元提愣了一下,之前问的问题延迟到现在才被回答,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