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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的戏精小夫郎 默聚 138002 字 1个月前

上有伤,不死也能丢半条命。

金火罐:装滚烫四溅的金属流浆

灰瓶则可放烧烫热砂,疑惑是石灰,落入眼中双眼烧瞎不在少数。

抛石器和床弩最是费功夫,但此两物最是必不可少。

墙角根席地而坐,趁粗口吃饭时耿耀才有机会问耿武,封洛府那边是什么情况,怎么愿意让他带这么多壮年过来。

耿武把那日情景说了一遍。

耿耀馒头举在唇边,过了许久都未曾张嘴,那般清瘦的人,在耿耀心里跟个易碎的瓷器一般,连风吹都受不住,怎就敢如此大胆。

不曾和人商量,自去找知府,商谈后又立与疾驰马车之上,声嘶力竭的喊着那些话语。

耿耀一时想不出那副画面。

彦遥在他心中太过美艳动人,那眉那眼,最善肖像的人也画不出三分精髓,他笑他骂他哭的样子耿耀全都有,耿武所说的彦遥是如此陌生,他做梦也想不到他会如此做。

他收拢众人,在城外百姓中择选会笔墨之人,把这两万两千二百人的亲眷登记在册,他一刻不得闲,他自愿守在城外和众人同生共死。

二十万人,入城的孕者和幼童也不少,耿母担不起此事,万幸有县令夫郎在,外加上彦老爷在旁帮着,安稳无碍。

“有人在他身边守着吗?”

秋雨阿贵,是谁都好,哪怕只是陪陪他,自成婚后两个人在一屋住,后睡在一张床上,怕黑怕蛇不敢睡的症状不知道还在不在。

现在夜里还冷着,那薄薄一层搭成的住处他是否受得住。

平日在家嘴也是挑的,现如今怕是米汤都不够喝。

耿武知他心里难受,见他心疼的泪水在眼眶打转,手在他肩上重重捏了下,还是道:“没有,他一人。”

“有人愿来,有人不愿来,不愿来的人中有人对他仇视,我让他就住在城门处,莫要往旁的地方去,我要把刀给他留着,他给我看了他的匕首,说是你之前给他的。”

“他说无事的,跟着来的两万二千人的家眷会护着他,他不会有事,白天无人敢妄动,晚上聚在一处也不怕,他说他有法子。”

耿武猛的笑了:“弟夫郎当真是出人意料,原以为”

他未说出,耿耀也懂,跟着笑了下:“他心性鉴定,没表面那么柔软。”

见他眼中宠溺又思念,耿武故意问:“不后悔娶他了?”

耿耀咬了口馒头:“那自然,世间最好的彦遥给我当了夫郎,人家一朵鲜花配我这个牛粪,我爱死他都来不及,后悔也是后悔没回来早点娶他。”

耿武:

耿耀畅想起来:“早知道,我小时候就鼓捣咱爹娘回宁安县了,这样还能护着他长大。”

耿武啃着馒头默默起身走了。

不吃这碗狗粮。

如耿耀所料,当夜安稳无突袭,第二日,王千总穿着工匠连夜染出来的黄金甲,单枪匹马出了城,隔着护城河叫骂。

他嗓音高似能上九霄,嚷嚷着有种就来攻城,骂的内容之脏,耿耀听的都差点没堵住耳朵

实乃不堪入耳,粗俗至极。

耿耀蹲在城楼上听着,冯如松在他身边嘿嘿笑:“王千总接了你这个活,找能撒泼打滚能骂的人请教,这都是学师学来的。”

耿耀竖了大拇指。

王千总自备水囊,全程无畏的让他们攻城,后又拍着胸脯喊:“老子当年跟着齐王时”

他骂的又快又污秽,护城河对岸只知他是在骂人,听的一知半解,当真是旁人骂他们他们都听不懂。

但齐王二字,他们却是听的神情一变,哪怕未曾来过大景的黑齿人都知道这二字。

布折生平所恨就是从未见过的齐王,他出生前齐王已死,但似活在齐王阴影中,不,是整个黑齿都活在齐王阴影中。

他实在不解,何种人会死了都让人惧怕,但听的久了,总是会入心,虽恨却也不得不警惕。

一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