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的人受委屈,之前就一直想看看他腿上有没有那个祇字,就想借此机会看看。”
“你脱人家裤子前,没想到人家会摸把刀过来找你拼命?”
“主要是我也没想到,人家会传他那什么。”
他不好说出口的话,彦遥自然接道:“没想到传他那玩意又细又短?”
耿耀艰难的咽下茶水,他敬彦遥是条汉子。
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看看塌上的人,肤白貌美,温柔似水,谁能想到,说这事都不脸红。
“嗯,没想到。”耿耀:“艹,戴正平是干什么吃的,居然管不住手下人,这才多长时间。”
他正暗自感叹,不妨彦遥盯着他那处看,语出惊人道:“杀猪郎,你的是粗的还是细的,是长的还是短的?”
“为什么这细了短了会成为奇耻大辱?”
“这东西多长算长?多粗算粗?”
“杀猪郎,要不你帮我看看我的,我不知道我的是长是短,是粗是细。”
耿耀:
彦遥把耿耀的沉默当同意,当下就要掀开衣摆解裤子,耿耀一把按在他腰上。
彦遥红了脸,指点道:“杀猪郎,你按错地方了,在下面,这是腰。”
耿耀叫了声祖宗,把人打横直接扔到了床上,被子往彦遥头上一蒙:“睡觉。”
是夜,彦遥再次睁开眼,没有炙热胸膛,伸手触摸,是冰凉的墙。
彦遥:耿耀听耿母话不折腾他了,但是心里怎么还有些恼。
彦遥转了个身,往外侧移了移,哪怕还没贴上,就已经察觉到耿耀胸膛的热气。
漆黑的视线里,也瞧不见耿耀是何种模样,彦遥一时犹豫着要不要移到耿耀怀里。
到他怀里,彦遥是真的心慌睡不着。
犹如软兔落入野兽巢穴里,虽知不会受伤害,可野兽气息可怖,让人难以忽视。
可怕冷的人被一个火炉抱着睡觉,那感觉真的让他沉醉。
连同那颗飘荡无着落的心,好似都跟着安生了起来。
耿耀胳膊枕在脑后,原就没睡沉,彦遥翻身往这蹭的时候他就醒了,然后就静静的看着这作精大半夜的不睡觉打算做什么。
当彦遥一寸寸挪到耿耀怀里,拽着他侧腰衣服的时候,耿耀恨不得把耿母叫过来,让他看看,到底是谁折腾谁。
知道彦遥怕冷,耿耀也未多想,只是他这边刚闭上眼,就察觉到彦遥伸手往下。
那指尖缓慢移动,似温热羽毛轻扫肌肤,哪怕隔着衣服,也让人心肺酥麻不止。
“艹,你干嘛?”耿耀猛的按住那只作恶的手,因为太过害怕,连把手伸到被子里的时间都没有。
此事,彦遥的手隔着布料按在,耿耀的手隔着被子按在彦遥手背。
彦遥似遇到了惊奇玩具,诧异道:“杀猪郎,这怎会跳?”
耿耀:“我艹”
“你别捏。”耿耀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一命呜呼。
彦遥:“杀猪郎,你当真是凶猛,居然连这处都是硬的。”
“彦耀”耿耀从牙缝里挤出他的名字,倒吸了口冷气,恨道:“别掰。”
彦遥似来了兴趣,半趴在他胸膛:“好玩。”
耿耀:“你给我松手。”
“睡不着。”彦遥用手丈量,惊喜道:“杀猪郎,你的比我的长很多,粗很多。”
耿耀有一万句脏话堵在嗓子口。
他匕首呢,他匕首呢,今天他和彦遥怎么都得死一个。
“咦,杀猪郎,好像又大了些。”
半盏茶的功夫后,耿耀终于从他掌心逃脱,一个翻身下了床,拿起桌上的蜡烛就点。
一连点了三支蜡烛,整个房间照的通亮。
彦遥披散着黑发跪坐在床上,歪着头打量着耿耀,随后笑个不停:“杀猪郎,你脸怎这么红。”
他指了指:“耳朵也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