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阿贵才架着马车回了耿家。
加耿耀共十一个人,跑到城外气喘吁吁,冯如松一落地就扶着树狂吐起来。
吐的一群人嫌弃的远走了几步。
冯如松擦擦嘴,崇拜的看向耿耀:“把总,你乃神人也,居然从军营提着我跑到城外。”
耿耀转动着胳膊,道:“还好,你偏瘦,也就百十来斤。”
高田勇愁道:“把总,这可咋整,我看那戴正平,眼珠子都气冒火了。”
耿耀还在想戴正平身上怎么会没有祇字的事。
随口道:“这两天躲着点,我想想办法。”
十一个人在城外晃荡到日落,才悄摸的回了家,有那胆小的,想抱团取暖,去旁人家住。
耿耀道:“放心,让他出丑的是我,只要你们暂时不露面,他想不起来你。”
十人齐齐看向他,目露同情道:“把总,你晚上睡觉可要把门锁好。”
耿耀嘴角抽了抽,道:“放心放心。”
在路口分开,耿耀只觉得两侧路人都在悄悄打量着他,边打量还边捂着嘴,和身旁的人说着什么。
耿耀:???戴正平平日牛的二五八万的,现在不要说他没管住人,这一会功夫就让军营的事传遍了大街小巷?
不可能,不可能,除非戴正平不要脸了。
直到他刚进了院子,就被耿母一把拽住,震惊道:“老二,你真拽掉了戴正平的裤子?”
院子里的耿家人那叫一个齐全,连平日闷在屋里看书的耿文都在。
耿母这一问,连大带小,七双眸子十四只眼,全都齐刷刷的看了过来。
耿耀:艹,戴正平这么没用?糟糕,仇结大了。
虽然原本就不小,但明显,在军营光P股露鸟,和在全县城光P股露鸟,这仇是翻了好几倍的。
耿耀摸了摸鼻子,含糊道:“嗯,这就是,不小心。”
耿母气的打他:“你这性子,打架就打架,你脱人家裤子干嘛。”忧心道:“要不辞官吧?”
耿耀:“娘,我要是连个把总都不是了,他不是更好找麻烦。”
耿母叹气:“也是。”
她转身走了两步,又停住脚回头,反复两次,那到了嘴边的话还是没问出口。
耿耀:???
再看那边的几个人,耿父耿武耿文,皆是一副想问又不好问的八卦神色。
耿耀:???
“你们想问什么?”
耿家众人:没事,没事。
随后各忙各的去了。
院子里有些冷,耿耀去灶房倒了碗热茶出来,刚走到树下喝了一口,彦遥就凑过来,小声问道:“杀猪郎,戴正平的那玩意,真的又细又短吗?”
噗
一口茶水尽数喷了出来,彦遥嫌弃的挪了半步。
见院中耿家人瞧过来,又忙捏着帕子给耿耀擦嘴角,柔声道:“夫君多大的人了,怎喝个水都不会,日后可要小心点。”
耿家众人忙收回视线:非礼勿视。
耿耀现在顾不得这些,握着彦遥手臂问:“你从哪里听来的?”
“什么?”
“就说戴正平的这话。”
“大街小巷不都传遍了。”
耿耀心凉了半截
他扶着彦遥肩头,虚弱道:“爹娘,大哥,老三,你们晚上睡觉记得锁好门,别睡太死。”
彦遥被他压的差点没站稳。
用了晚饭都已回房,耿耀洗了脚后,又不放心的去检查了院门,回来后彦遥坐在塌上记账,笑道:“至于这么怕?”
耿耀站在桌前给自己倒水,道:“这事是个男人都不能忍,他那个人又是个小心眼的,肯定忍不了这种奇耻大辱,还真有可能拿把刀,在夜里摸过来。”
彦遥转头看他:“那你为何脱人家裤子?”
耿耀:“他先打了冯如松,我自己倒无所谓,总不能让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