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晃动,声音清脆他在那时便已了然,而当时便有其他宗门的宗主提出 ,这铃铛似有浑厚的灵力蕴含其中,能够清神安灵,而有些人听到是一阵阵的尖锐声响,灵力便会像刀刃一样逼向他们,若是执铃人想,仅凭此就能杀人于无形。
沈庆不动声色的向后面挪了一些,手指揪着垂落的衣摆显出几分褶子,他慢条斯理的整理了衣摆,又笑道,“沈府最近不顺,我就多操心了些,他们也说我最近疑神疑鬼的,谢公子不要放在心上,只管在这里住下。”
“那就多谢沈家主款待,寒玉却之不恭。”
沈庆抽搐了一下,他只在当时远远的看见过谢寒玉,没成想这些年性子竟已大变了吗?
“最近府上不太平,我一师弟竟也受了重伤,家主这几日还是不要出去的好,寒玉必当早日查出来真相,还府上一个太平。”
谢寒玉从容道,“只是不知家主是否有空带我去看一下祠堂,我这几日在府上四处看过,祠堂处似有异动。”
沈庆心里骂骂咧咧,早知道谢寒玉他们在这里,他是万般不会把人给带进来的。如今也只能咬碎了牙齿往嘴里咽,心里悔恨至极,恨恨道,“当然,我这就带谢公子过去看看。”
沈庆推开祠堂的门,漆黑沉重的门带着一股压抑,古老的气息便迎面而来,里面很暗,只有一捧将灭未灭的烛火在燃烧,他笑道,“这家中规矩,祠堂一贯暗淡些,谢公子见谅。”
“各府有各府的规矩,这是自然。”
谢寒玉回道,他看向排列整齐的一块块木牌,忽然问道,“沈家主,这上面似乎是沈家第一任先祖的名字?”
他看着有点好奇,沈庆手指抽动了一下,走到角落里的那块木牌,把它拿起来,用衣袖缓缓擦干净上面的灰。
“谢公子好眼力,正是沈家先辈的名字,我们沈府的传统,每任家主的木牌要先放在祠堂供着,渐渐的名字多了,有些就被挤到一边去了,跟其他家族的传统不一样,谢公子见怪了。”
谢寒玉点点头,打量着四周,六根直立着的木柱很是粗大,搁在祠堂里映着一块块木牌格外渗人,飕飕的阴风从右侧一尺高的窗子里吹进来。
他听见“砰”的一声响,木门被关上。
“风太大了。”谢寒玉语速很慢,道。
“不是风大,谢公子耳聪目明,又怎会分辨不出来是风还是灵力呢?”沈庆阴侧侧笑道,像是一柄狭长而尖利的刀,“风可不大,只是这剑快而已。”
他轻轻一抬手,谢寒玉便发现他被一个圈给围了起来,在这里面他竟然完全使不出来灵力,霜寒也召不出来。
“谢公子天资聪颖,剑术高明,我可不敢和你斗。”沈庆嘶哑着嗓子说道。
“而且我重伤未愈,还都是拜你所赐,谢寒玉,你就安心在这里面待着吧。这九灵围魂阵是我亲自设下的,你的灵力在这里面只会像一团乱麻,所以,就不要白费力气了,慢慢的,你就会感受到身体逐渐发软发烫,最后爆体而亡。”
“不过你这张脸长的这般好,着实是可惜了?”沈庆笑着说,人得意道,“不过这张脸名满天下,我也不好直接用,不然你以为我会这样轻松的送你去死?”
“你那两个师弟,看着挺精明,不过修为必然是没有你高吧!谢公子,就不要指望他们来救你了,过两天,我会送你们三个去地下团聚的。”
沈庆甩袖离去,祠堂的门被关上,他转身看向远处打扫的侍女,道,“这几日府中事乱,祠堂乃是重地,要小心守着。”
“是。”
侍女小心答道,她刚被管家叫走,才听了训诫回来,只是不知道老爷是什么时候来到祠堂的?
只是幸好没有责怪自己办事不力,等着沈庆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她这才上前小心地又检查了一遍房门上的锁,确保无事后这才离开。
风吹起地上的落叶,打了个旋儿,谢寒玉感受着体内平静无波,他只能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心里居然有一瞬的思念,那人离去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