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我占为己有、拆吃入腹、最好将眼珠子也挖出来,这样就不会有人夺走我的目光……」
你听着他复诵刚才的内容,头皮发麻,「够了够了,别再念了。」
「怪不得我囚禁你时,你的态度如此坦然。」
你目光游移,「说实话,我确实挺享受的,所以我才说不想离开。但我知道,我的情感对你来说是毒药,会污染你,我一直很犹豫。所以当你说要两清时,我反而释然多了。」
乾脆顺水推舟,用这种方式伤害他,才能让他恨你,将你记在心里。只是你没想到,他会记得这么深刻。他对着幻觉撒娇喊疼的画面,足以让你痛上一辈子。
他远比你想得还要更能包容你的一切。
「可你自己也说过,人活在世上,是不可能两清的。」
你笑了笑,摘下他的斗笠,捧住脸颊,将远方的夕暉和雨水一起吻在他唇上。
「是啊,所以我打算用馀生,跟你慢慢把这些帐给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