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一时难以言说这种味道。
他二话不说劈了根带了不少肉的肋条,去找之前给他带酱豆子的婶子再换些来。
之前那罐酱豆子他当时第一次空口下去,就被味道惊艳到了。
吃完那罐酱豆子后,他还常常责备自己为何不吃得再慢些、斯文些。
婶子看到他居然拿着肉骨头来换些不值钱的酱豆子,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
在婶子一家的热情下,周檀最后是抱着三个大大小小的瓦罐回来的。
有满满一罐他要的酱豆子,以他的速度至少能吃半个月。
除了酱豆子,还有一小罐白菜做的酸菜和一罐脆爽的腌萝卜。
他呲着个大牙,一路顶着寒风小跑回屋。
因为担心味道太大,他早早将三间屋里里外外都关紧了门窗,这样从门缝和烟囱里漏出的些许肉香味儿,风一刮就散了。
所以他一进屋,就被锅里、灶膛里冒出来的热气熏热了手脚和冻红了的脸。
害怕得冻疮,周檀赶紧放下三个瓦罐,转身出了屋门。
等在门口搓热手心和脸,才敢进来直面热气。
吃多了肥腻的猪肉,腌萝卜和酱豆子可以用来解腻。
至于酸菜的用处可大了,他忍不住揭开盖子挑出来一丝尝尝。
一口咬下去咯吱咯吱,酸爽的味道直冲天灵盖。
不敢想象这罐酸菜要是用来炖菜该有多么的酸爽下饭。
而且正好今晚可以做个他馋了好久的酸菜猪肉粉条儿,春婶子昨日给的粉条儿他昨晚没吃完,还剩下了些刚好全下了,到时候一锅出。
想到这儿,周檀差点没忍住从嘴角留下了馋坏了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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