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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谁张开嘴巴主动给人亲,难道他还说错了吗?

“羞辱?你以为这就算羞辱了?水雾,把我的手握好了,我告诉你,现在这样才算是羞辱。”许宴笙用那只被水雾握住手腕的手揉开了女子的唇,半分都不温柔的亲下去。

男子的唇在她的唇上乱七八糟地贴,疼得水雾唔唔乱叫。许宴笙被她叫得愈发愤怒,梅裔亲她的时候,她就乖乖受着,到了他就这样嫌弃?他哪点比不上那个满手血腥的受。虐狂?

许宴笙神情又冷又凶,实际却是个完全没有经验的处男,只有嘴上刻薄,吻技却稀烂。亲了半天都没能嘬一口软乎乎的she尖,不得其法的只知道含她的唇瓣,急得后背都渗出一层薄汗。

他终于松开她,将领口的扣子粗鲁地扯开,“水雾,你不要太区别对待了,梅裔那种畜牲都能哄得你张开嘴,现在你在和我犟什么?”

水雾被他亲得嘴巴疼,逆反的小脾气全都被激起来。她将床上的枕头,桌子上的茶杯一起向男人砸过去,红肿得快要破皮的小嘴里也开始骂骂咧咧,“谁都可以亲,我也不要让你亲,脏死了,讨厌鬼,我之前就应该狠狠地教训你!”

瓷杯砸在许宴笙的眼角,在他的脸上划破了一道红艳的伤口,他抬起手擦了一下,看到指腹的血液一时戾气上涌,“水雾,你怎么敢说这种话,你的家族是怎么教导你的,你还有一分半点属于贵族的淑女模样吗。”

水雾继续拿东西砸他,那本《雨夜》也砸到许宴笙的胸膛,让他一时喘不过气来,“你有什么资格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背叛了联邦十恶不赦的反叛军罪犯,你也就只会在这里欺负我,你们这些坏蛋都应该被永远关进监狱里。”

许宴笙胸口疼,脸也疼,最令他生疼的是女子对他的态度。他彻底冷下脸,扣住水雾的腰,她平时性格懒又没有毅力,娇生惯养,吃不了锻炼的哭,浑身上下全是软绵绵的,没有一点肌肉,被男人轻而易举就转过身子,扣在自己的膝盖上,抬手便打在她的屁股上。

水雾愣了一瞬,还没反应过来,等痛楚传递到脑袋里,她才嘴唇一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趴在男子的膝上,哭得很大声,像是委屈的小孩子,差点就要抽咽过去。

许宴笙下手时便已经克制了力度,落在圆润的臀。瓣上时自觉已经够轻了,他到底没有认真要将她打坏,那一时的生气已经过去,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让她知道,真的要打她是什么样子,看她再敢不敢故意惹人生气。

可他没想到,只是一下,她就能哭得那么厉害。许宴笙坐在床沿上,神情还是冷的,灰眸中却已经浮现出无措,“别哭了,我不打你了。”

水雾像是没有听见他说话,根本不理他,她只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委屈的人,小屁股也疼得像是要坏掉了。

许宴笙将她抱起来,蹙着眉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这个哭法,他甚至有些怕水雾会直接哭晕过去,“好了,有那么疼吗,别再哭了,你想把眼睛哭瞎吗。”

“别碰我的屁股!”水雾努力抬起身子,不让自己受苦的小屁股压到男人的大腿。

许宴笙的手顿了顿,掌心中的触感似乎此时才被重新回忆起来,令他原本的举动仿佛加上了几分不可被人知晓的晦暗心思。他变成了理亏的那一方,男子轻轻搂着女子的腰讲道理,“是你先用茶杯和书砸我,我才会打你。对着我也就算了,遇上反叛军的其他人,你看看谁还会惯着你的贵族脾气。你是真的想被锁链吊起来,被鞭子将皮肤一点点抽裂,求死不能吗。”

他都打了她,居然还要吓唬她。

水雾觉得许宴笙这个人真是坏透了,她开始继续扭动小身子,要挣扎着摆脱他,“你就是想要打我,你就是想欺辱我,许宴笙,你就是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

许宴笙感觉自己都要被她骂出免疫力了,闻言也只是略显无奈的纠正,“水雾,贵族小姐不能骂人。”

舱门在此时被推开,两人最后的几句话被门口的人正巧听得清清楚楚。

一向懦弱的白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