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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血液,“水雾小姐可喜欢我了,她还特意和我交换了姓名,乖得让人心疼呢。”

他开心得笑着,自以为唯独他与审讯官小姐有着特殊的联系,炫耀似的向他的同伴展示自己与水雾之间不一般的关系。

他没察觉到乌昱骊黑了脸,也没看到白浔手指蜷紧,打出的字符变成了乱码。

梅裔自顾自陶醉了一会,才将视线重新落在乌昱骊的身上,不由蹙紧了眉,“首领,你是人,不是真的异兽,能不能找条裤子穿上,让我的水雾小姐看到会长针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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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人的卧室中。

许宴笙耐心得等待着漂亮的贵族小姐主动妥协。

刚刚被欺负过的女子身体都泛着一层漂亮的粉色,高高在上的白天鹅堕入泥潭,是经久不厌的戏码。

当许宴笙还是囚犯的时候,水雾给予了他许多羞辱,那些画面只是微微想起来,就会令她忍不住害怕得身体轻颤。

他……也会用同样的方式来报复她吗?

水雾在这一刻终于体会到了惊悚直播的险恶,任务一与任务二之间掩藏的陷阱在她放松警惕时显露出狰狞面孔。当她的危机意识和紧迫感被平淡的时间一点点消磨,不再尽快去完成第一个任务,当这些被囚困的“羔羊”脱笼而出时,便是嘉宾真正的地狱。

作为亲自对这些罪犯做过残酷刑罚的审讯官,会变成反叛军第一个屠杀复仇的对象。她根本不可能活过二十一天。

任务提示完全隐瞒了这一点,直到此时才放肆地嘲笑她的愚蠢。

“不向我求饶吗。”许宴笙绅士地折叠起自己的袖口,修长的手指抬起女子的脸颊,让她被迫扬起头,脖颈弯曲成优美而脆弱的曲线,仿佛是向神明献祭的美丽祭品。

一滴泪从她的眼角滑落,没入乌发之中。

许宴笙俯下。身,低头,亲吻在了她的眼角,然后一点点加深这个吻。水雾下意识抬起手,握住了男子的手腕,她的手臂无助的垂着,不但阻止不了许宴笙的行为,看起来反而像是她在主动向男子献吻。

“审问其他人的时候,也让他们碰过吗,主动让男人亲吻,以为这样就能够让他们放下心防,被你蛊惑,将最深的隐秘都告诉你?”许宴笙边亲吻着她的眼睛,一边冷淡地说道。他的言语刻薄、尖锐,带着恶意的主观臆断。

水雾又怕,又气,被他说得浑身发抖,“我,我没有。”

“真的吗,我可不信,我看水雾小姐是歌剧看多了,以为男人都是些精。虫上头的恋爱脑。你是不是觉得亲一亲谁,男人就会没有底线的对你好,给你当狗,把心都掏给你了。”许宴笙越来越过分,用自己阴暗揣测的想法来骂她,还要用冰凉的手指掐她的下颌,不给她一点躲闪的空间。

水雾本来都哭得没有眼泪了,此时被他气得又掉出了金豆豆。她腾出另一只来拍打他的胸膛,想要将他推开,小身子一抽一抽,“你太过分了,你想要打我,报复我就直接做,为什么要这么说我。”

她的脸皮本来就薄,从来都是被人哄着的,哪里被当做坏女孩这么说过,水雾一时愤怒得都忘记了怕疼。

许宴笙没有温度地低笑,他将女子眼尾那一片薄薄的皮肤吮得像是染上了一层胭脂,she尖危险的描摹,仿佛下一刻便会将她的眼珠也含进唇里,“打你?我都还没做什么,你都能哭成这个样子,娇气成这样,我真的打你,你就该直接求饶了,还敢在这里与我顶嘴?”

联邦贵族的恶劣之处在许宴笙的身上显现得淋淋尽致,水雾怕过之后,却被骂得升出了逆反心理。她像是一只被掐住了耳朵的白兔子一样瞪着腿,白皙小巧的脚踢在男子穿着黑色长裤的大腿上,“你不就是想要将我对你做过的事情还给我吗,干嘛还非要羞辱我,你就是想要满足你自己变。态的心理!”

许宴笙快要被她的抵触气笑了,是他看起来比较温文尔雅好脾气吗?在梅裔的面前乖得像是一只小鹌鹑,到了他这里就说都说不得了?分明刚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