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床上后,他就不老实,陶青想起身打水,却被叶胥拉倒在身上。
叶胥并没有因为醉酒而身体不灵活,反倒是矫健的不行,没等陶青反应过来,已被叶胥压到身下。
叶胥趴在陶青的身上,皱着鼻子在陶青的脸上、脖颈以及胸前闻个不停,起初陶青还能忍得了,到最后陶青忍无可忍,一把推开叶胥不老实的头,将叶胥推到了床的里侧。
叶胥一身的酒味实在是难闻。陶青原先打算扶叶胥上床后,就打水给叶胥擦擦,去去他身上的酒味。
被叶胥压在身下时,陶青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就有些想吐,实在是酒气冲人!
他以为叶胥一会儿就好,不成想,叶胥像是着魔了一般,在他身上来来回回的拱个不停,他要是不拦着,那舌头马上就舔上来了。
陶青看着床上睡得正香的叶胥,握紧了拳头,片刻后又松开了;他准备等他清醒后再找他麻烦。
陶青不欲看床上的醉鬼一眼,果断的下楼打水。等陶青将叶胥身上的酒味擦洗的他能忍受一些后,便上了床。
至于隔壁的荀文林,睡得同叶胥一般的熟,唯一不同的是:荀文林并没有贴心的夫郎给他擦洗身子,他是就着一身的酒气入睡的,睡得七仰八斜。
次日,没等二人醒来,掌柜的便敲门叫人了,正熟睡的叶胥和陶青便是这样醒的,打开门,叶胥便见掌柜的一脸笑意的站在门前。
叶胥揉了揉酒醉后发痛的脑袋,声音舒缓的问道:“掌柜的,可是有什么事?”
掌柜的看到开门的是叶胥,笑容更加的真实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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