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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年社会主义的熏陶,应当是不怕的。

他壮着胆子、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步伐不稳的走到了陶青的跟前,眼睛已是快贴到陶青的脸上了,仔细认真的端详了许久。

久到陶青以为叶胥出了神,却听叶胥说道:“什么鬼啊神啊的,这是我那身娇体软还又香香的夫郎啊!”

叶胥话音刚落,便狠狠地在陶青的脸上亲了一口,力气大心不在焉的荀文林被响亮的一声“啵”吓了一跳!

陶青被叶胥当着别人的面亲的有些脸红,借口去送酒,不给酒醉的二人反应,便夺门而出!

关上门后的陶青松了口气,打算把刚拿上来的清酒退还给店家!

叶胥是此次的头名,随之而来的各种隐私也被人摸得一清二楚:叶胥住的客栈也理所应当的被有心人知晓,消息像风儿一般不着声迹的传播,更不用说是在消息更加流通的客栈。

掌柜的一开始便知晓叶胥和陶青二人的关系,当陶青表明要退酒时,掌柜的二话不说麻利的便给退了。

掌柜的在找银钱的工夫,陶青觉得自己发烫的脸才好转了些许。

平日里二人也会亲近,就算是唇对唇的旖旎缠绵,陶青也没有像是方才那般害羞!

陶青心想:都怪叶胥,也不管还有人在呢!就不知羞的动嘴。

他心里清楚叶胥是喝的醉了才如此那般,可陶青只是找一个理由来说服自己罢了。

房内,叶胥见陶青狼狈提着酒就夺门而出,有些傻眼,像是给荀文林解释:“他害羞!”

荀文林被叶胥的动作整傻眼了,捧着酒杯,呆呆的点头。叶胥也不管荀文林是何反应,又坐了下来。

二人一直畅聊到天色漆黑,夜黑人静之时,还能听到窗外的虫儿在不知疲劳的叫着,陶青见天色已晚,便叫来店小二来收拾桌子,顺便把荀文林扶到房间中。

碗筷餐盘被送到后厨时,店家娘子惊奇的对着店家说道:“这叶举人还真是神了!不仅书读的好,还能下厨。”

店家娘子拿着瓜子继续磕:“你是不晓得,当时见叶举人掌勺时,给他烧火的同行的表情和我是一模一样的,看的那叫一个目瞪口呆!若不是我提醒,灶里的火都被他烧灭了!”

店家娘子说完,见掌柜的没有反应,用胳膊撞了掌柜的一下,嘴里磕着瓜子感慨道:“不是说‘君子远庖厨’吗?怎的这乡下的读书人像是根本不在意这些?”

掌柜的也很惊奇,当听叶胥说要借用后厨时,他还再三的确认了一番,他瞧着叶胥夫郎那细胳膊细腿的根本不像是会抡铲子的人,反倒是叶胥看着像是浑身有劲的。

掌柜心里的疑问叶胥丝毫不知,也没人给掌柜的解疑。

他没想到的是:那叶举人丝毫没有看不起他们这些生意人的架势,没有丝毫读书人的架子,如若不是他穿着长袍,戴着儒冠(书生戴的帽子),根本是瞧不出叶胥是个书生,还不声不响的拿了个举人的头衔。

掌柜的回忆起中午发生的事情:

许是叶胥见掌柜的没有答复,又客客气气的重复一遍:“方便借用一下后厨吗?”

惊讶过后,掌柜的连忙应和道:“自是可以的。”

之后掌柜的便忙着招呼其他的客人,让店小二带着叶胥去后厨。他是不知晓最后还真是叶胥下的厨!荀文林烧的火!

两个新鲜出炉的举人没去大肆挥霍的庆祝一番,而是在后厨准备生火烧饭,说出来不知会惊讶到多少人。

掌柜的也不知叶胥和荀文林为何会亲自动手,只是说道:“这就是为何人家年纪轻轻的便是举人,而有的人考了几十年还只是个秀才!”

这么一说,店家娘子便想到了她老家那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五十多岁了还让一家人跟着他受苦的秀才,一大家子的全靠着他妻子和老娘浣洗衣物来养家的穷秀才。

店家娘子想到这,微微撇嘴,附和道:“怪不得呢!你这么一说也有道理!”

再说叶胥,叶胥自从被陶青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