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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力的提议。

比如牵着刑警女士的手,在星夜的海滩上散步,或者在有露天泳池的五星级酒店里,和刑警女士分享同一杯莫吉托什么的。

噢,不,祂祂不会幻想任何自己与人类的浪漫故事。

“好吧,”祂祂勉为其难,决定再帮她最后一次,“是帕蓬夜市,开粿条店的那个巴色·通沙瓦。”

缺乏礼貌的刑警女士把祂塞回匣子之前,甚至没有跟祂说谢谢。

坏极了。

郑心妍和她的搭档阿南,伪装成在附近上班的都市女郎,去巴色·通沙瓦的店里连吃了三天粿条,暗中监视巴色·通沙瓦的行动。

她们没有发现任何疑点,除了粿条出乎意料地好吃。

“你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情报?”阿南心生怀疑。

阿南留着齐耳的短发,戴一副银边眼镜,作为刑警实在太过斯文。

“再蹲几天。”

郑心妍不愿放弃。她做得很对,因为祂祂从不欺骗任何人。

“你怎么总拎着这个箱子,里面是什么东西?”阿南问她。

“充电宝和备用警服。”郑心妍选了里头最不重要的两样东西,当做回答。

大概是因为一门心思扑在案子上,郑心妍忘了关紧那只木匣。

祂祂会在周围没有其他人的时候,偷偷溜出来看她。

凌晨两点,重案组的办公室只剩下一盏台灯。

郑心妍盯着屏幕,一遍又一遍查阅新闻,档案和数据库,试图寻找开粿条店的巴色·通沙瓦,可能与那些丢掉脑袋的倒霉蛋们有关的蛛丝马迹。

咖啡浓得像泥浆,她却一饮而尽。

噢,愚蠢的人类。云恕听见自己心如擂鼓。

下一刻,她触碰到一双像糯米糕一样柔软的嘴唇。

大雨和时间都凝固。

仿佛天地间所有温暖美好的事物,全部涌入她的脑海。

只是四唇相贴,她却尝到沁人肺腑的清甜。

她莽撞地向更深处索求,齿尖陷入一片湿润的唇肉,进退两难。

“轻一点”

柳烬轻声呢喃,指尖抵住云恕紧绷的颌骨,将她推开半寸,再重新靠过来,很轻很慢地吻她。

云恕重新调整节奏,舌尖扫过方才留下的咬痕,柳烬随着她的动作仰起头,发出幼猫般的呜咽。

一颗雨珠从将军眉骨滑落,几乎顷刻间,就被呼吸交缠的热度蒸发殆尽。

云恕的掌心,无师自通地抚上柳烬肩胛,将人牢牢锁在自己怀中。

闭上眼睛之前,她看见柳烬的眼角,也被这亲吻镀上缱绻绯红。

战鼓作莺,春冰乍融。

云恕再也听不见寒雨和秋风。

只有又香又软的一个人,在她的唇舌间喘息,轻颤。

“小姐,午饭做好了”柳家的老仆从东厨走来,脚步一顿。

柳烬仓皇推开云恕的胸膛,从她怀中逃走,转身进了厢房。

老仆看了一眼行色匆匆的柳烬,又看向原地意犹未尽的云恕。

“将军若是不忙着回府”

云恕抬起手指,指尖蹭过酥麻的下唇,笑得有些出神。

“没事,我回去吃吧。”

她骑马穿过半个京城,每一滴落到唇边的雨都是甜的。

云恕回到将军府,刚一进门,玉儿就拉住她,用鸡毛掸子将她从头到脚掸了一遍,声色俱厉:“将军,你可千万不能再去见那个姓柳的了!”

“这是怎么了?”云恕不解。

玉儿急得直跺脚。“我听人说,那个柳仙姑,柳小姐,是狐狸变的妖怪!嗨呀,这下你可真是被狐狸摄了魄,勾了魂!”

“是么。”

云恕并不介意。

她甚至想,柳烬是狐狸,也许更合情理,毕竟凡人血肉之躯,如何生出这样的仙姿玉色,颠倒众生。

“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信!”玉儿往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