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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着,她大概也没法回去继续念书。

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如果能直接拿到学位证就好了。

对她来说,大学也只有这个东西有点意义。

别的,她在云家学过。更前沿,本科阶段不管怎么说都不可能接触到的。

思考着自己接下来人生的规划,云璃眼前冷不丁多了一个箱子。

被孟琼华换过的新管家“恭恭敬敬”的把箱子递到云璃手里。“这是家主大人交代给您的。”

云璃瞥她一眼,打开了箱子。

一整箱手套。新旧混杂。

“要我洗?”云璃不太看得懂,还是多问了一句。

“家主大人没有说。”

云璃只好应下。

好一个家主大人。

孟琼华,孟总,孟董事长,云家家主。

这么多头衔堆在她这表面柔弱得好似菟丝子的协议情人身上,多么的不可思议。

也嘲讽得让云璃发笑。

到现在,她都不知道云无霜怎么想的。

为什么会对孟琼华这样痴迷,为什么一点东西都不肯留给她。

就算她们之间没有母女的爱,也该有家族的一份责任。

咎由自取。云璃想到宴会上听见的词。

真是贴切,形容云无霜,也形容云璃自己。

云璃按照自己的理解,分批给孟琼华洗着手套。

她没兴趣分析孟琼华的意思,心思不免往初见着手套的时候飞。

当时她才17岁。或许都没有。

秋天尚未彻底夺权,夏日的余热烧得夜晚也烫,白天也难熬。

还是上高中的年纪,云璃不是好学生,她逃了学,回家拿她的钱包。

花园里,她看见了一个陌生的女人。

那女人穿着妃色的旗袍,如火焰玫瑰。

立在玫瑰圆里,几乎和它们融为一体,却有着花草没有的灵动,媚骨中又带了一丝优雅。

光看那气质,就吸引着年少的云璃,屏住呼吸,悄悄往那边挪步子。

她身上也一片狼藉。

红衣湿了半边,在肩上开出一朵深色的酒花。

大概是偷情的感觉不错,孟琼华拽着云璃,来到宴会角落。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这种东西。”孟琼华摇了摇酒杯,说的是云璃,也是微醺的自己。

“能让阿麟高兴,我自然喜欢。”云璃说完,眸光微沉。

这样别有深意的话,她或许该带一点感情。

可她天生如此,别说面上的表情、说话的语气,就算是心,也大多风平浪静着。

哪怕是要做勾|引曾经的继母的事。

哪怕是被喜欢的人像这样羞辱。

孟琼华嘴角弧度淡淡,眼中的讥笑一点不少。

她伸手,勾住云璃的脖颈,也不在意她身上残留的酒水会打湿自己的手套。

随后咬住云璃的耳,仔细舔过。

香槟的味道几乎把那只耳朵润得彻底,像香水喷洒过,味道也是如出一辙的苦。

舔到那没有装饰品的耳洞,孟琼华又尝到些甜。

酒水混着云璃的味道,在这人多眼杂的宴会角落绽放。

像偷了腥,油嘴没擦干后凝出的余香,舔舐一下,勾起更多的欲望。

孟琼华便拿她酒杯贴到了云璃的背。

顺着那精心打理过,会在情浓意浓时分,落在自己脸上、身上的头发,顺着那刚刚被自己亵玩过的背脊。

将香槟再次洒下。

粘腻的酒液在灯光下莹莹发亮,微黄的颜色衬得肌肤更白,被刮过的骨更粉。

云璃从来是很乖巧,很温顺的。

这会儿,她撩起自己的头发,将它们撇到一旁。

任孟琼华把酒顺着她的背往下滑。

酒精其实不黏。落在身上很凉很辣,片刻后仅剩一丝香,一丝清爽